離開了茶館,宋惜惜真是氣笑了。
這王清如是什麼腦子?竟然信了戰少歡的話。
戰少歡為何這樣編排她,她很明白,那日慧太妃的賞雪宴裡發生過什麼事,她後來也是清楚的。
戰少歡看上謝如墨了,想當謝如墨的側妃。
她這樣跟王清如說,王清如若是上門來鬨,這樣的話讓謝如墨聽了去,謝如墨信以為真的話,自然就會冷落她,或者嫌棄她。
至少,她可以肯定戰少歡是這麼認為的。
而王清如的性情說好聽點是直率,不好聽的是魯莽,容易被人影響,容易被煽動。
看來,將軍府要找一位真正可以掌家的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啊。
而且,以王清如和易昉的性子,她們之間日後會鬨成如何幾乎可以預想得到。
那日她本著不想結怨或者有什麼誤會的情況下,選擇見一麵且大部分都坦誠相告,隻不過後來洞悉王清如的心思,才沒把話說得太透。
如果她信了戰少歡的話,那就儘管信吧。
隻要不鬨到她跟前來,隨她去。
在回去的馬車上,寶珠憤憤不平,因為隔著一扇門也能聽到她們的對話。
她氣得粉臉寒霜,道:"戰家的人是不是有什麼病?都和離這麼久了還要來沾邊,咱們跟那邊是老死不相往來的,戰少歡什麼惡毒心思,還以為旁人不曉得嗎?她就是想嫁給王爺當側妃。"
宋惜惜點了一下她的俏鼻,“我都不生氣,你生什麼氣?氣壞自己不值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