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軍府的閔氏先去了北冥王府,後聽得說王清如被接回了娘家,便馬上去平西伯府。
戰北望在當值,所以他並不知道此事,事情鬨得這樣難看,閔氏不得不來了,拖著“病久”的身軀出現在平西伯府,她沉沉地歎了口氣,前因後果她不知道,但是能到王府去找宋惜惜鬨,她想著應該是和戰北望脫不了乾係。
平西伯夫人也不說彆的,隻告訴她王清如有喜了,回去好好養著。
閔氏也不敢多問,但心裡肯定是有疑問的,有喜是好事,為什麼去王府鬨?
王清如有喜,戰老夫人和戰北望都驚喜若狂。
晚上戰北望小心翼翼的嗬護,王清如伏在他懷中,無聲地哭了起來,她依舊覺得委屈,但是,他若能真心對待,這日子總歸也是能過下去的。
可她去過方家的事,過兩日到底還是傳了出去,且傳得街知巷聞。
一向好麵子的戰老夫人把她叫了過去,厲聲質問,“你懷著我兒的身孕去了方家,到底想做什麼?你腹中孩兒是誰的?該不是那方十一郎回來,你便跟他重拾舊好,珠胎暗結。”
王清如對這位婆母如今已是無半分的尊重,她冷冷地道:“這孩子是誰的,生下來一看不就知道了嗎?什麼重拾舊好,珠胎暗結,婆母也不怕損了夫君的顏麵,這樣的話要是傳出去,夫君定被人笑死。”
說完,轉身出去了。
她心頭憋屈至極,她王清如雖落魄了,但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上來踩一腳的。
將軍府的人沒有資格,這裡害死了她的錦兒和悅兒,還有什麼資格指責她?那個始作俑者還好好地住在吉祥居,好吃好喝地供著呢。
老婆子真有這麼威風,怎麼不派人去斥責她?
易昉心狠手辣,他們誰都不敢惹,反而像是供著姑奶奶似地供著她,吃穿用度半點都不敢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