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四爺猛地起身,對著身後的侍衛怒斥,“怎麼回事?不是讓你們不許開門嗎?誰開的門?”
“我自己進來的,等了半個時辰你們不開門,還打算用汙水驅趕,隻好得罪了。”
宋惜惜邁步進來,橫掃了一眼在場的人,以老國公最為年邁,其次是他身旁的兩人,應該是衛國公的二弟三弟,也就是二房三房的人。
來之前,宋惜惜就看過國公府裡有入朝的人的畫像,所以大概認了一下。
其中身穿石青色錦袍的中年男人,一臉焦灼懊惱,在看到她的時候有些微微吃驚,這人應該就是衛國公世子,衛利民。
方才生氣地說話的那人,宋惜惜認得,衛國公的第四子衛利國,認得他,因為他是兵部武庫的主事,而此番前來也是因為他和他的妾侍青露姨娘。
衛國公聽到她是直接闖入的,更是大怒,“你大膽,本國公不允許你進來,你敢私闖一品國公府邸?”
宋惜惜先禮後兵,“國公爺,得罪了。”
衛國公一拍桌,“識相的立刻給我滾出去,否則休怪老夫對你不客氣!”
宋惜惜道:“在門口我已經知道你們很不客氣了,但要問的話沒問到之前,滾不了一點,國公爺有怒火也先忍著點,回頭可以儘管在皇上麵前參我。”
衛國公彪悍了一輩子,幾時受過小輩的挑釁?當即臉色一沉,下令道:“動手,把她架出去。”
官服是寬袖,動起手來其實不怎麼方便,但有一個好處,那就是拂袖功可以用起來。
隻見她廣袖一揮,如胡旋舞一般在侍衛身側穿梭,“謔謔啪啪”寬袖打臉的聲音不絕於耳。
躍起飛落旋轉,身姿俊逸,瀟灑不凡,儘顯年輕武將的風姿。
她確實,也是跟顧青蘭學到了,這種花架子隻要用點巧勁,還蠻好使的,不是用巴掌打,明麵上沒傷他們的尊嚴,但實際也真的打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