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北冥王府,終於人齊吃飯了。
宋惜惜這才發現,沈師兄竟然還沒有回梅山,她詫異得緊,“大師兄,你還沒回去嗎?我以為你回去了呢,我還說你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呢?”
宋惜惜腦殼再被呼了一下,沈青禾沒好氣地道:“沒心肝的東西,好幾次我叫你,你都沒搭理我,我還尋思著我哪裡得罪了你呢,合著你是沒瞧見我啊。”
謝如墨心疼得緊,揉揉她的後腦勺解釋道:“最近她忙壞了,估計在想事情沒聽到師兄喊她呢……說幾句得了,不能上手的。”
謝如墨語氣尊重,畢竟是大師兄,但也是有點埋怨的。
沈青禾失笑,“也沒用力,再說,她也習慣了,若說揍她最多的,還是你師父我師叔呢。”
謝如墨沉默了一下,“師父有時候也沒輕沒重的,我回頭說他。”
沈青禾坐下來,神情無比欣慰,小師妹和小師弟真是最好的姻緣了。
他是真真把她放在心上的,倒是小師妹感情有些遲鈍,不過也不妨,她已經在慢慢地開竅,也知道回報彆人的好。
於先生讓人上酒,棍兒也坐下來一起吃,這一陣子王府的人也都跟著忙活,不過是暗中去忙,沒在明麵上。
席間觥籌交錯,熱鬨驅散了最近辦案的陰霾。
於先生文武雙全,又想討好沈先生,便提起一壺酒上來興致勃勃地說:“有酒,不如玩飛花令如何?”
這話一出,棍兒和沈萬紫兩人當即起身,異口同聲,“吃飽了。”
於先生眉心收緊,“吃飽了?孟教頭你是最能吃的,每一次都是你在餐桌上奮戰到最後,現在你一碗飯都還沒吃完呢。”
“今天不餓!”棍兒看著餐桌上的菜肴,吞了口水,但這頓飯他吃不起了,飛花令一出,他就吃不起了。
宋惜惜笑著道:“於先生,酒可以拿上桌來,但酒令什麼的就不要了,否則棍兒半夜要起來去廚房找東西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