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房裡,三個男人商討了一個多時辰。
淮王如果真的沒在京城,那麼他有可能去三個地方。
第一個,成淩關,他們在成淩關應該埋下了釘子。
第二個,雍縣,他們的私兵在雍縣。
第三個,就是京外駐軍衛所,估計這些年淮王的暗中經營,在衛所裡也埋下了釘子。
不管去哪個地方,都代表著他們有行動。
但他們一直認為淮王是最沉得住氣的,怎麼現在反而是最先動的呢?
於先生道:“或許是孤注一擲了,畢竟謝蘊還沒死,他們與其擔驚受怕,不如放手一搏。”
謝如墨搖頭,“本王認為不會是孤注一擲,他們謀劃了這麼久,打南疆的時候是他們最好的機會,他們都沒有出兵,現在更不會直接反,必須要找到反的正當理由,本王現在倒是比較擔心成淩關蕭大將軍那邊會出狀況。”
“西京!”於先生眸子一沉。
成淩關那邊最大的變數就是西京,估計淮王也是得知了西京皇帝病危的消息,如果真是奔著西京去的話,那麼他在西京早就安排了人,而且這個人,或許就在新太子的身邊。
成淩關,鹿奔兒城,西京,這加起來就是一個雷,遲早是要炸開的,他們雖然早已經有所安排,但是這道雷真的炸下來的時候,未必能很好應對。
因為不管怎麼說怎麼做,都不能改變一點,成淩關的總兵元帥就是蕭大將軍。
這也是大家最擔心的地方。
惜惜親人不多了,外祖一家必須要護著的。
沈青禾道:“先開開心心過年,我去信萍師妹,讓她多加留意那邊的消息,一旦有動靜,迅速報回來。”
“好,辛苦大師兄。”謝如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