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啟文跪在地上,連忙道:“父親放心,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,兒子一定會好好跟師父學的,絕不會懈怠懶惰,至於不該做的事情,兒子也絕不會做。”
他上過沈萬紫兩次大課,其他時候都因為值班沒能來,等他得空的時候,沈萬紫卻又不單獨施教,他因此十分惆悵。
回家之後他也同父母說過幾次,說是若得沈師父親傳那就太好了。
想不到此番去成淩關,一直倒黴催的他,竟有這麼個好運氣,他知道自己有些卑鄙,但他同時也知道,如果這一次機會失去,就再沒機會了。
因為,禦前侍衛要獨立出來,不受玄甲軍管,而沈師父是看在宋大人的份上才教他們,禦前侍衛獨立出來之後,哪怕皇上還讓她教,準許他們去學,結果就會像之前那樣,好幾次都上不了一次大課。
張娘子同張啟文一起跪在地上,夫妻一體,夫君既拜師,那她也是要跟著跪拜行禮。
沈萬紫喝了拜師茶後,給徒兒娘子送了一隻鐲子作為見麵禮。
張娘子懂得好東西,知曉這鐲子貴重,連忙推卻說太貴重不能收。
沈萬紫道:“收下吧,為師也沒有便宜的東西。”
張娘子愣了愣,求救地瞧了婆母一眼。
張母道:“既是師父送你的,你便收下,以後得空多些來伺候師父,儘弟子媳婦的本分。”
“是。”張娘子這才收下,感激地衝沈萬紫道了句,“多謝師父。”
拜師禮畢後,張啟文讓他們先行回去。
張父知曉他要留下做什麼的,便跟謝如墨和宋惜惜行了告退禮,再跟沈萬紫道彆。
於先生親自送他們出去。
他們走後,張啟文又跪了下來,“弟子有錯,請師父責罰。”
沈萬紫還沒正式學會當師父,隻心底確實有氣,便想起了惜惜每一次犯錯被她師叔巫所謂責罰的時候,師叔都會厲聲問一句錯在哪裡。
所以,她也冷冷地問道:“知道錯了?錯在哪裡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