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蘭石下意識地辯駁,“不可能,她宋惜惜武功再厲害,能比得過我西京第一高手?”
長公主冷冷地道:“事實就是比得過,而且還被輕而易舉地擒獲,西京第一高手卻醉心權術,他對權力的追求,決定了他武功的上限,你們既然已經了解過宋惜惜,自然知道她年少就在萬宗門練武,你們知道萬宗門是個什麼地方嗎?”
“不就是一個武林門派嗎?有什麼特彆?”蘇蘭石道,雖然事實擺在眼前,鄭永壽就是被宋惜惜的紅鞭打敗的,可他就是不相信宋惜惜有這麼高的武功。
如果說是北冥王打敗了鄭永壽,他不會有所懷疑。
“一個門派的女弟子,還如此的年輕,她能有多高的武功?”梁安也是這樣說,他絕不相信一個女人能這麼厲害。
冷玉長公主看著他們二人,心頭直呼蠢貨,他們的不信來自於他們的無知,他們的無知,有來自於他們的自大。
他們永遠都不知道,女子要入朝為官,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,多少的血淚,莫說商國,就連西京三年選一次女官入朝,那麼多的人熬油點燈,不敢有絲毫的懈怠,每日隻睡三個時辰,隻為能在三年一度的唯三的名額裡摘得一個。
至於商國如今隻有一位女官,就是宋惜惜,她如果不是武功過硬,怎麼可能擔任玄甲軍的指揮使?
她甚至是上過戰場,立過戰功的。
當然,在他們看來,這些都是北冥王抬舉她上去的,可曆朝曆代那麼多的親王,誰可以把自己的王妃推舉上去?
她懶得點他們,下令道:“把他們都請出來吧,既然你們惹出了這樣的禍事,明日談判,我們要改變策略。”
“改變什麼策略?難不成我們還要退讓?”蘇蘭石猛地抬頭,眼底充滿不悅,“不行,絕對不能退讓,大不了就打。”
長公主沒搭理他們,道:“向屏,把諸位大人請出來商議。”
“是,公主。”向屏當即出去,散了人去請諸位大人進來。
今晚的會同館,隻怕大家都要徹夜不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