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越走後,肅清帝心亂如麻。
從謝如墨突發心疾的時候,他就覺得整件事情透著詭異。
因為偏偏是在這個時候,內亂起,外攘生,正是朝廷需要用人的時候,他的病來的如此迅猛突然。
如今果然印證了他的猜忌。
他一直奉命調查燕王背後的人,卻沒有調查出來,有沒有一種可能,他就是燕王背後的人?
如今燕王叛變,他裝病前往燕州,以他的魄力可以勢如破竹地把燕王勢力接管。
當然這樣猜想也存在許多無法解釋的事情,例如燕王背後還有一個人,是他提出來的,如果這個人是他,他完全可以不提。
除非是為了轉移視線,讓他參與到謀逆案去,可以更多接觸那邊的人。
但廬州的事也說不通啊,難道他知道那五千人隻對燕王死忠,他評估過無法控製,所以便借用梅山的力量鏟除?
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。
他心亂如麻,也惱怒至極,更有不可忽視的恐懼。
造反,沒有人比謝如墨更適合的,他既有皇室身份,又是將帥之才,更有南疆兵力擁護,最重要他立下赫赫戰功,在民間有民望,得民心。
隻缺一個名正言順起兵造反的理由。
這也是他為什麼不動北冥王府的原因,因為一旦動了,便給了謝如墨這個理由。
他忽然想到了什麼,當即命吳大伴,“傳宋惜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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