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下午。
軍營裡突然傳來了一個消息。
說將軍下午巡防時被金國藏在東平關百姓裡的探子刺中胸口,危在旦夕。
不多時,將士們就看到仲軍師滿麵焦急地背著司鴻將軍往營帳跑,邊跑還邊喊著醫官救命,聲音哽咽,情緒崩潰。
而將軍的胸前插著匕首,麵色慘白,鮮血將衣衫都給染透了。
看匕首插入的深度,隻餘匕柄在外,隻怕是凶多吉少啊!
所有將士們心中都咯噔了一下。
不少人都圍了過來。
他們看到營帳內仲義軍師一盆一盆地往外端著血水,麵帶哀戚。
“仲軍師,將軍他……如何了?”有人問。
仲義眼尾泛紅,咬著牙極為艱難地道:
“他肯定會沒事的!”
他這話中滿是絕望之意。
將士們瞬間慌了。
他們不可一世的將軍就、就這麼倒下了?
怎麼可能!
其他幾位將領都匆匆趕了過來,可卻被仲義攔在了外麵,說是醫官不讓人來打擾。
又過了近一個時辰,醫官才從營帳內走出來,滿頭是汗,似是虛脫了一般。
“將軍傷到心脈,隻怕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“現在隻盼神明能夠現身,幫助將軍度過此次難關了……”
幾位將領想進入探望,卻被醫官給阻止了:
“將軍還在關鍵時刻,各位就先不要進去打擾了。”
仲義也跟著點了點頭,抹了把眼淚,道:“司鴻景昏迷之前說,軍營事務暫時交給齊副將處理,萬一他沒、沒能捱過去,就全靠您穩住軍心了。”
齊南戈看著仲義滿身滿手都是鮮血,眼眶也跟著紅了起來,鄭重且艱難地點了點頭,對著帳內道:
“將軍放心,我定不負您的信任!”
“那刺殺將軍的人呢?”李校尉問。
“當場就服毒自殺了。”仲義帶著恨意道。
“該死的金國人!”
“金國簡直欺人太甚!”
將士們都對金國人恨之入骨。
隨之而來的還有內心深深的恐慌。
如果他們戰無不勝的司鴻將軍真的不在了,他們該怎麼辦?
下次再對抗金國時,他們還能成功保下東平關嗎?
不是他們不信任齊副將。
而是司鴻將軍在他們的心中就是‘戰神’,隻要有他在,他們就有了與金國抗爭的勇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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