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高舉長槍,大喝“將爺我要去救爾等同伍之兄弟,爾等可願追隨?”
“……隨將主爺爺殺奴……”
“……都去救出步營弟兄……”
“……殺奴……殺奴……”
在何友仁的一番鼓動之下,他身邊未曾潰散的這近五百精騎的軍心士氣,又再次回歸,他們紛紛揮舞起手中兵器,發出聲聲怒吼。
最後,都彙成兩個字“殺奴!”
…………
山海關總兵馬科在得到何友仁的求援後,立刻就集結好了正兵營的兵馬。
然他卻怕清軍虜騎勢大,率軍隻向西行約一裡半的路途,便下令結陣固守,隻派出少量哨騎前去打探前方戰況。
他的想法其實很簡單,那就是要左翼營軍兵先消耗掉清軍的銳氣,如此,待到他的正兵營出戰之時,也好便於抵擋。
初時,哨騎回報,左翼營以壕溝配合戰車結陣固守,遠遠看去軍容嚴整,且清騎已衝鋒兩輪,皆被左翼營炮火擊退。
馬科策馬自己黃白相間的戰馬上,心中還在盤算著,自己該在何時出擊?
按哨騎回報,左翼營怕是能抵得住這些韃賊的衝擊,如此,自己所部兵馬上得早了,就會遭受損失較大。
可若是上去得晚了,一旦韃賊退卻,自己豈不是撈不到絲毫功勞,反而是白白調動大軍回援了。
馬科策在戰馬上,苦苦思考著進兵的良機,如何才能既少受損失,又可撈得一大把戰功。
猛然就見西麵騰起了一大股煙塵,緊接著就是嘈雜的人聲隱隱傳來,就在馬科疑惑之時,三名哨兵策騎急奔而回。
他們來到馬科身前,麵色驚恐的報道“帥爺,潰……潰了……”
馬科聞言一驚,雖心中已經猜到了答案,但卻是不願相信,他急切的追問道“媽的,慌個球呦。好好說,什麼潰了?”
那個領頭的似乎很慌張,他不停的咽著唾沫,直喘粗氣,倒是後麵一個哨騎比較平靜,他策馬上前一步,大聲稟道“回大帥,是左翼營潰了,何參將那邊潰了。”
“咣當!”一聲脆響傳來。
原來,都司馬智仁一直陪著在馬科身邊,緊緊跟隨,無微不至的伺候著,目的自然是為了他的那個遊擊將軍。
他剛才見到馬科轉動脖子時,似乎有些艱難,便主動獻上殷勤,提出請馬科先摘下頭盔,他在旁邊捧著,需用之時再帶上就好。
可這馬智仁攏共沒上過幾次戰場,此刻聽聞何友仁部數千兵馬,這就全師儘潰,他心中一慌,竟將馬科的頭盔掉落在了地上。
馬智仁也被這“咣當”一聲嚇得夠嗆,他慌忙翻身落馬,跪伏在地上不住叩頭,連連道“大……大帥……饒……命……饒命……啊……”
馬科眼神陰毒的從他身上掃過,停在了遠處正策馬奔來的親將馬智勇身上,語氣冰冷的說道“起來吧。下次給老子小心點!”
他說完也不再理馬智仁,揚鞭催馬就奔馬智勇奔去。
馬智仁卻不敢直接起身,他待馬科奔遠了才俯身撿起頭盔,仔細擦拭著上麵沾染的塵土,待徹底擦拭乾淨後,才小心翼翼捧在手裡,小跑著往馬科那邊急急而去。
…………
山海關總兵馬科的正兵營,也是以戰車加拒馬在前,建立起一道車牆作為防線。
畢竟是一鎮總兵,他營中無論是戰車、火炮、火銃,都比何友仁的左翼營多上許多,方陣的西、南兩麵防護得嚴嚴實實。
但戰車、拒馬畢竟有限,莫說是四麵圍起,就是三麵都不能圍滿,北麵隻有幾輛戰車和拒馬,護著與西麵的連接處,餘下地方就隻有盾兵們守護了。
馬智仁急急趕來,雙手捧著馬科的頭盔遞上,礙於馬智勇的情麵,馬科也沒有再說什麼,他哼了一聲,又瞪了馬智仁一眼,這才接過頭盔戴在頭上。
然而這時,他們也能清晰的看到前麵奔逃而回的那千多民夫與軍壯,在他們的身後是滾滾煙塵,不知又有多少潰兵,多少韃賊虜騎。
看著他似沒頭的蒼蠅一般,對周圍的一切完全不管不顧,甚至為了跑得快些,不惜抓扯身前之人,以求借力。
馬科雖心中已然慌亂起來,然畢竟身為一軍主帥,他還是強作鎮定的對馬智勇道“快,傳令下去,阻止亂民衝陣,火炮火銃準備。快……”
馬智勇本就是憑軍功升任上來的,他自然知道潰兵的危險,一旦任由他們衝進本陣,那自己也將是潰敗的結局。
…………
山海關總兵馬科的正兵營,也是以戰車加拒馬在前,建立起一道車牆作為防線。
畢竟是一鎮總兵,他營中無論是戰車、火炮、火銃,都比何友仁的左翼營多上許多,方陣的西、南兩麵防護得嚴嚴實實。
但戰車、拒馬畢竟有限,莫說是四麵圍起,就是三麵都不能圍滿,北麵隻有幾輛戰車和拒馬,護著與西麵的連接處,餘下地方就隻有盾兵們守護了。
馬智仁急急趕來,雙手捧著馬科的頭盔遞上,礙於馬智勇的情麵,馬科也沒有再說什麼,他哼了一聲,又瞪了馬智仁一眼,這才接過頭盔戴在頭上。
然而這時,他們也能清晰的看到前麵奔逃而回的那千多民夫與軍壯,在他們的身後是滾滾煙塵,不知又有多少潰兵,多少韃賊虜騎。
看著他似沒頭的蒼蠅一般,對周圍的一切完全不管不顧,甚至為了跑得快些,不惜抓扯身前之人,以求借力。
馬科雖心中已然慌亂起來,然畢竟身為一軍主帥,他還是強作鎮定的對馬智勇道“快,傳令下去,阻止亂民衝陣,火炮火銃準備。快……”
馬智勇本就是憑軍功升任上來的,他自然知道潰兵的危險,一旦任由他們衝進本陣,那自己也將是潰敗的結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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