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名門世家的事情鬨得太過,麵子上誰都不好看。
蘇母見氣氛稍有緩和,便又轉向彭大姑娘,溫和地笑道:“彭大姑娘,今日的事確實是小女做得不妥,還望您大人大量,不要與她一般計較。”
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,儘管彭秀蘭對蘇家母女不滿,但也不能讓朱夫人沒麵子,她也不想讓事情鬨大,也沒繼續追究。
不過她卻將蘇家送的五百兩銀子禮票收下,轉身笑著把那支彩頭的金簪遞給了盛舒雲,道:“這簪子本該屬於你。若不是你幫我,今日的比賽我恐怕撐不到最後,實在慚愧。”
盛舒雲看著那隻金簪,淡淡一笑:“彭姑娘言重了,大家協力方能獲勝,這簪子還是你該得的。”
彭秀蘭堅持將簪子送到盛舒雲手中,誠懇道:“這簪子對我來說是彩頭,可對於今天的勝利,你功勞最大,不收下可不行。”
她笑得爽朗,又拉了拉盛舒雲的袖子,輕聲道:“哦,對了,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!”
盛舒雲便自報了家門。
彭秀蘭點了點頭,便邀請說:“明日午時,我請客,咱們去明樓酒樓用飯,用蘇家給的銀票。到時候再好好感謝你。”
盛舒雲看著彭秀蘭坦率的笑容,心中生出幾分好感,便點頭答應:“好,我定然準時赴約。”
彭秀蘭大喜,握住盛舒雲的手,笑道:“那就這麼說定了,明天見!”
比賽結束後,盛舒雲略顯疲憊地走出賽場,眼神中流露出幾分倦意。
她長舒了一口氣,想著這一天的應酬與緊張的比賽已經消耗了她大半的精力,於是便吩咐玉佳:“你去通知馬夫,讓他在外麵等著,咱們早點回去。”
玉佳恭敬地點頭,領命而去。
盛舒雲則站在一旁等候,目光隨意掃過四周,心中有些鬆懈。
周圍的貴族子弟們三五成群地交談著,嬉笑聲、馬匹嘶鳴聲不絕於耳。
她的思緒飄散,有些盼望著回去後能好好休息。
然而,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玉佳卻遲遲沒有回來,盛舒雲等得有些不耐煩,抬頭望向玉佳離去的方向,眉頭微微皺起。
“怎麼去了這麼久?”她自言自語,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過了一會兒,玉佳終於氣喘籲籲地跑了回來,臉上帶著幾分焦急。
盛舒雲立刻注意到了她神色中的慌張,心頭一緊,問道:“怎麼回事?馬車呢?”
玉佳深吸了一口氣,努力平複呼吸,急切地說道:“大娘子,我去找了馬夫,可是……咱們的馬車不見了!不光咱們的,連秦家的馬車也沒有看到。”
“什麼?”盛舒雲微微一驚,眉頭皺得更深了。
秦家的馬車也沒了?
她思索片刻,心中迅速權衡利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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