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在此時,溫婉一笑,掩去眸中的一絲好奇,道:“其實,我也是很好奇舒雲的手段。”
一開口,周圍的貴女們更是來了興趣,紛紛湊近來探聽:“殿下,您和盛姑娘走得最近,不妨給我們講講她到底用了什麼法子吧!”
唇邊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,淡淡搖頭道:“舒雲行事素來果斷有分寸,我也不曾細問,興許她的確有其獨到之處。”
眾人皆感慨盛舒雲之能耐,氣氛熱烈,笑語盈盈。
就在這時,一名女使款款走上前來,低聲稟報道:“殿下,鄭姑娘和裴姑娘到了。”
在場的貴女們一時麵麵相覷,心中不由得疑惑,“鄭姑娘?裴姑娘?”
還未反應過來,便見到鄭可馨帶著裴清憐款步入園。
她們一前一後,衣袂飄飄,步態從容,鄭可馨一臉坦然,裴清憐則低垂著眼眸,神情中透出幾分矜持。
原本熱鬨的場麵倏然一靜,臉上的笑意微微一僵,眸中閃過一絲難掩的不悅,但片刻後便恢複了淡然,唇邊依舊帶著得體的笑。
眾人見到鄭可馨帶著裴清憐而來,神色都有些尷尬。
畢竟是皇族之人,身份尊貴,哪怕與陳閣老的關係已成往事,旁人仍不敢輕易觸及這個敏感話題。
鄭可馨帶著裴清憐緩緩走近,恭敬地朝盈盈一禮,微笑道:“殿下,冒昧來訪,還請見諒。”
淡淡一笑,點頭示意,語氣不溫不火:“鄭姑娘不必多禮,既然來了,便隨意些。”
鄭可馨從容一笑,拉著裴清憐行至一旁的座位,周圍貴女們目光微微一轉,氣氛略顯凝滯。
雖有好幾位貴女對裴清憐的身份頗感興趣,但礙於在場,也無人敢貿然開口。
端起茶盞,微微抿了一口,神色依舊淡然自若,似全然不在意裴清憐的出現。
之後,幾位貴女輕輕笑著,也將話題也轉向了的生辰。
“殿下,半個月後便是您的生辰,您不如包下錦繡社與旖旎社慶生如何?”一位年長的貴女帶著幾分憧憬開口,語氣中帶著些許期待。
另有貴女也連連點頭,滿臉興致:“對啊,殿下,往日的生辰宴雖禮儀十足,可總歸有些太過拘謹了。錦繡社與旖旎社是京城最獨特的去處,若能包下,必定彆有一番趣味!”
幾位貴女一提到錦繡社和旖旎社,便更加興致勃勃,紛紛湊近,神色間透出掩不住的好奇。
“是啊,我家中也有人嘗試過包下這兩處社來慶生,可最終都被婉拒了。後來就算提高了價格,也依舊沒能如願。
”另一位貴女帶著些許無奈笑道,“如今倒越發好奇,這兩家社的幕後老板到底是何許人,也好奇皇上和皇後是如何得了機會,竟能包下兩社同慶。”
周圍眾人紛紛點頭,臉上帶著好奇和向往。
有人小聲嘀咕道:“若是皇上和皇後能包下社慶生,那麼殿下想必也一定可以。”
聽著她們的議論,眸中帶著一絲若有所思的笑意,隨後抬手掩唇輕輕一笑:“眾位的心意我心領了,不過包下這兩社,確實不易,我也隻能儘力而為。若是錦繡社的老板肯給麵子,那自然是極好的,但若不能,也沒什麼關係,畢竟人家也是正經做生意的,總不好為此強人所難。”
她話音剛落,周圍的貴女們便紛紛讚歎的體諒與寬和之心。
一位貴女感慨道:“殿下果然寬厚大度,這樣的氣量可不是我們尋常人能及的。”
“殿下若能如願包下錦繡社和旖旎社,那必定是京城一件盛事。”另一位貴女輕笑道,語氣中滿是向往之意。
微微一笑,眼神中透出一絲意味深長。
她輕輕頷首,不再多言,隻靜靜地聆聽著眾人的笑談。
眾人正圍繞著的生辰宴有說有笑,滿心期待,氣氛融洽而歡快。
然而,就在此時,裴清憐卻帶著幾分含蓄的得意開口道:“各位姐妹說到包場的事,我倒有件巧合的事情要與大家分享了。三日後便是我的生辰,小將軍便替我在旖旎社包了場。”
此言一出,四周頓時安靜下來,貴女們皆是麵露詫異,彼此互相對視,顯然都被裴清憐的話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旖旎社和錦繡社名聲在外,要想包場實屬不易,而鄭斯鈺為了裴清憐竟能將旖旎社包下來,著實出人意料。
鄭可馨更是瞬間愣住,忍不住微微皺眉,顯然並不知情。
她語氣帶著幾分疑惑,問道:“這事我竟是頭一回聽說,真的是哥哥安排的?”
裴清憐輕輕點頭,臉上帶著幾分溫柔的笑意,含蓄地笑道:“斯鈺原本想讓我三日後去錦繡社,可後來聽說那日錦繡社被人預定了,他才決定退而求其次,將旖旎社包下,想給我一個驚喜。”
她輕輕低頭,語氣中帶著幾分嬌羞,仿佛為自己能有這樣體貼的安排而深感幸福。
聽到此話,雖麵色未動,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冷意。
她的手微微用力握緊茶盞,卻隨即鬆開,端起茶杯微微一抿,神情淡然得體,仿佛裴清憐此番言語不過是尋常談笑,並未放在心上。
周圍的貴女們見狀,臉上浮現幾分尷尬的笑意,雖然沒有人直言什麼,但心底已有了幾分不悅。
裴清憐似是未察覺到眾人微妙的神情,繼續柔聲說道:“其實我早先並不知旖旎社的包場是如此不易,原本隻當是去聽曲兒罷了。誰知大家剛才一說,我才曉得這旖旎社一票難求,看來斯鈺確實是費了不少心思呢。”
她的語氣中帶著甜蜜與滿足,仿佛忍不住要在眾人麵前展現她的得寵。
四周一片安靜,眾人臉上浮現出微妙的笑意,隱隱卻透著幾分疏離。
她言語間的嬌羞讓人意識到她在暗暗炫耀,但在麵前,大家自有分寸,場中幾位貴女對視一眼,未再多言,不願對此事表現出過多興趣。
一些人下意識地朝看去,似是擔心她會因鄭斯鈺和裴清憐的關係而心生不快。
然而,麵色如常,端著茶盞的手指纖長,神情依舊溫和淡然,仿佛對這些事一無所動。
她的微笑淡雅,如同窗外庭院中正盛放的花朵,姿態端莊而高貴,不帶一絲波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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