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知知愣了下,看見葛青花欲言又止的樣子,笑起來:“我就是害怕麻煩,沒有看不起誰,我們坐在教室裡都是一樣的,沒有誰比誰高一等的意思。”
“青花姐,我和你關係這麼好,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?”
葛青花搖頭:“沒有,我覺得你很好,很隨和的。”
薑知知拍了拍她的手:“我這個人有時候挺倔的,我怕那麼多人在一起學習,意見不合時弄的不開心。”
她最近也觀察了班裡的同學,每個人心思不一樣,有像葛青花這樣熱心腸的,也有藏著私心怕被人超越的,但也有私底下蛐蛐,搞小動作的。
所以她不想加入什麼學習小組,要和一群人在一起,難免就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,她覺得太麻煩了。
葛青花想想也是:“行,我跟大家說一聲,我想大家也能理解,回頭要是不會的來問你。”
薑知知點頭:“沒問題。”
葛青花看了看周圍同學都沒在,小聲問薑知知:“邊玉城還沒定罪?我聽說邊家完了。”
薑知知點頭:“沒有,光是照片還不行,還在找證據,沒有證據就不能定殺人的罪。”
葛青花歎口氣:“那沒證據,我爸和我妹死,我也是懷疑。我妹本來在邊家做保姆,怎麼會嫁給邊玉城呢?她性格按說不應該啊?”
薑知知不清楚也不能亂說:“我想公安那邊一定能找到真相的。”
葛青花也希望是這樣:“那樣我爸和我妹也能瞑目了。”
……
薑知知傍晚回家,隻有周西野在,方華在醫院陪周小川。
周西野熬了南瓜粥一會兒還要送醫院去。
薑知知蹦跳的進廚房,從後麵抱著周西野:“這是誰家的田螺姑娘在忙碌呢?”
周西野任由她鬨著:“一會兒你在家,我去醫院送飯。”
說到這個,薑知知鬆手繞到他身邊:“出檢查結果沒有?到底什麼原因引起的?”
周西野搖頭:“沒有,現在找不到原因,不是過敏也不是中毒,醫生懷疑手摸了什麼東西,引起的局部感染。”
薑知知屈指抵著下巴,擰眉思考,腦海裡靈光一現:“你說是不是邊玉城搞的事情?你還記得他在公安局說的話嗎?威脅你說你以後會更慘,是不是這個事?”
“還有,檔案袋出事,我就懷疑那個檔案袋有問題,哎呀,我想起來了,當時周小川被攔在門口,保衛科的人過去,那人戴著手套,走的時候把檔案袋撕了!”
越想越覺得可疑,沒事戴手套乾什麼?
伸手拍著周西野的胳膊:“對對對,你問問那個人是誰,查他!他和邊玉城有沒有關係,反正現在邊玉城已經出事,這個人要是有問題,肯定一查一個準。”
周西野被薑知知這麼一分析,也覺得有點道理:“我一會兒去找趙海冰問問,當時他也在大門口。”
薑知知莫名的興奮:“一定是,要不那個男的為什麼把檔案袋撕了拿走了?”
分析完又覺得不對勁:“什麼毒潛伏期這麼長?”
周西野伸手揉了揉她的臉:“不管是不是,都去求證一下,不放過任何線索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