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說上頭已經批準針對“掘墓人”的行動了,但是吳桐他們畢竟是公安機關,而今天,就有一樁失蹤案報到萬民街的警局了。
之前警局不是進行大掃除了嗎,但是原本應該接待的客人卻直接拜訪了吳桐,這使得全局上下的大掃除顯得有些多餘,但是兩個大人物的到訪,好讓上次的清掃沒有白乾。
現在,整個警視廳從一科到三科都緊張兮兮的,原本愛往茶水間的跑的幾個警員這次也老老實實的待在位器上,努力表現出認真工作的一麵,隻因為這次來是都的高層人員。
你問我四科去哪了?誰會管一個白金使的動向啊,他們管得著嗎?有能力管嗎?
所以現在在四科辦公室值班的隻有艾思與安,吳桐休假出門了。
安奇問吳桐休假去乾什麼,吳桐撓著頭說:“黑鴉說‘反向追蹤藥水’還要幾樣東西才能煉製完成,我得按黑鴉的指示去購買材料。”
“這樣啊,好吧。”安奇給吳桐準了假,然後就在吳桐離開後,兩大人物親自來到警局了。
“都市民生意向部陪部長”、“都市環境監督局局長”兩個人在警視廳廳長的帶領下在警局內轉了圈後,直接來到了四科的辦公區中。
苗部葉長遣散了廳長,兩個位高權重的人就在白金四科的公室中坐下,安奇在廳長短信的再三轟炸下,給兩位倒下茶水,接待兩人。
拿走廳長的茶葉,安奇為兩人盛上熱茶:“對於沒有提前通知口就蒞臨拜訪,我可以詢問原因嗎?”
劉局長剛想開口,卻被苗部長攔了下來。苗部長按下情緒有些失控的妻子,向安奇確認到:“這裡的監控設備是否已經關閉,接下來的話題,需要有安全保密協議。”
原本還在打遊戲的艾思抬起頭,看向安奇。
安奇略作思考後,向兩人說:“我以我安奇個人的名義向兩位保證,這間屋子內的對話,不會有另外的人知道。”
安奇在前麵做保證,艾思拍拍左手手腕處的手表,一副掃描儀出現在艾思手上。
艾思舉著掃描儀對著牆壁掃描,形成一層特殊的量子防護層,構建了一個特殊的空間區域。
艾思又靠想象再現了一種白金科技——“密室”,在量子形成的防護層中,他們的所有行為都會變成不可觀測的狀態。
即使能知道他們乾了什麼,也會自動讀出無數種結果,外界的人無法確定“密室”中的人做了什麼。
見“保密協議”已經生效,苗部長也放下了偽裝,整個人好像垮了下來:“我需要你們的幫助,幫我們找到我們的女兒。”
劉局長得情緒也爆發了出來,哭的跟淚人一樣。
安奇抽出紙遞給兩人,詢問道:“您先彆著急,詳細說說是怎麼個情況。"
是不能太著急,容易添亂,苗部陽長也是個理性的人,迅速地調整自己的情緒,從西服內襯的口袋中取出一張照片,放到桌子上:“照片裡的女孩就是我的女兒,苗俏俏,於一天前失蹤,失蹤位置在中央公園附近。”
安奇看到照片裡不到十歲的小女孩,頂多七八歲的樣子,穿著洋紅色的小裙子,抱著一個看起來非常破舊的小熊玩偶。
“貴千金失蹤時就穿的是這件衣服嗎?”安奇拾起照片問道。
“是的,在失蹤前,苗俏俏應該在前往藝術班的路上,但是全球定位顯示她去了中央公園,並且在那之後,我們就丟失了她的定位。”
“嘶等等,我沒聽錯吧,你們在她身上放了全球定位?”安奇的眼神變得奇怪起來,在小孩身上放定位確實沒什麼,便於家長找尋孩子的位置,但是他們放的是全球定位。
這意味著他們可以監視到女兒的所有行為,包括去了哪、乾了什麼、說了什麼話,講真的,有點支配的感覺了。
“那不是支配是愛,我們兩個非常同意時時刻刻監管我們孩子的言行舉止,他本身也沒有什麼怨言。”苗部長情緒變得激動起來,他感覺到安奇在質疑他的教育方式,但是對方是白金使,他忍住了沒有發作。
"好好好,我的錯,我不該質疑的。”安奇雙手舉起以示結束這個話題,“那麼,你們現在來找我們搶金四科,是想乾什麼?”
“我們想將這件委托交給你們。”苗部長說,“你知道的,我們兩個都是有身份的人,如果委托事務所,會被偷拍,產生不利的輿論影響,所以就隻能交給你們官方的白金使處理了。”
將兩位高管送走,艾思和安奇兩個人就站在警局門口,艾思先開口了:“你不介紹一下嗎?他們兩個都什麼人,讓我們知道這兩個人有多重要。”
安奇先是奇怪的看了艾思一眼,這孩子又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了。
但是為了讓人們了解到這兩個人有多重要,安奇還是解釋了這個苗部長與劉局長,到底是個怎麼重要法。
安奇說:“都民生意向部,整合統計民生意向,向都市上層傳達,都市首腦會根據民生意見反饋調配下一年的資源分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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