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紀禾也說過,紙條是一類特殊的白金道具。”
吳桐將紀禾給他說的情報給車上的人複述了一遍。
“那不就行了,到時候讓你試一下,現在也沒有人做過類似的實驗,我們都佩戴有執法記錄儀,會有錄像的。”
安奇開著車,一邊提出可行的方案,“到時候,先讓你用你那槍,叫‘悲傷’對吧,就用‘悲傷’射擊那張紙條,看會發生什麼。
另一邊呢,艾思好好和那個洋洋說道說道,也和那個局座講明,先把指令度過去再說。”
安奇說的有道理,確實給了吳桐找尋其他辦法的機會,他們公安的任務也就是保下局座的命而已。
吳桐長舒一口氣,到底想明白沒有,他不知道,但是他應該知道的,是專心處理眼前的事情。
車停下來了,安奇一行人坐車來到一棟大廈前,吳桐抬頭仰望,這棟大廈高的望不到頭,是楓原市北邊最高的建築了。
“所以那個老登的屋子在哪?”吳桐仰著頭詢問。
安奇看著發來的簡訊說:“最上邊,大概。”
局座已經上去了,陳局長催促他們跟著上去。
吳桐吞吞口水問:“就不能讓那個老登把紙條取下來嗎?”
“嘿,你拿了錢還想要求彆人,你當你事務所的呀,走了。”
在繁華的都市中,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廈如巨人般屹立。
在午後的陽光下,大廈的玻璃幕牆閃耀著耀眼的光芒,仿佛是一座光芒四射的燈塔,在周圍矮小的建築群中顯得尤為突出。
吳桐一行人經過繁瑣而嚴格的手續,擋在他們麵前的是數道安全檢查。
“不是吧,我們不是來辦案的嗎?怎麼還要過這麼多檢查?”吳桐看著還有過x光的檢查和人臉的檢查關口抱怨道。
“你可知足吧,這棟大廈早上剛讓人入侵過,現在查得嚴也無可厚非吧。”艾思跟在吳桐後麵接受檢查。
吳桐好奇,這個傳令員到底是怎麼闖進來的。
直到通過了所有的檢查,他們才被放進大廈的一樓大廳,寬敞明亮的大廳中人來人往,繁忙而有序。在提交了必要的身份證明和訪問申請後,吳桐他們才被允許進入電梯。
電梯內部裝飾豪華,鏡麵不鏽鋼的門映出吳桐疲憊的臉龐,這是真的心累呀,這太搞人心態了。
終於,電梯到達了最頂層。
門緩緩打開,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寬敞而現代化的辦公室。
陽光從落地窗灑進來,整個空間都充滿了活力。他們走出電梯,感覺像是穿越了重重阻礙,終於達到了目的地。
電梯門在頂層打開,他們走出電梯,頂層的辦公室寬敞明亮,現代化的裝飾和高端的辦公設備彰顯著這裡的專業和高效。
然而在那個揮金如土的老登旁邊,站著一個吳桐在檔案中見過類似描述的人。
白袍綁帶,麵帶枷鎖,一位“指令苦行者”出現在楓原市局座的辦公室內。
吳桐還沒反應過來,安奇已經從他旁邊消失了,直接閃身出現在局座旁邊,黑色的騎士劍平舉直指“指令苦行者”。
安奇質問道:“一個‘苦行者’,大搖大擺地出現在楓原市局座的辦公室裡,這也是指令的一部分嗎?”
“苦行者”戴著枷鎖,看不到對方的嘴臉:“指令隻告訴了我應該做什麼,並沒有告訴我怎麼做,所以這之間我乾了什麼,並不重要。”
安奇沒有放下戒備,繼續審問:“那,你的指令是什麼?”
“苦行者”將目光轉向了躲在安奇身後的局座,局座害怕地退了一步。
“苦行者”亮出他刻印在手臂上的指令:“協助楓原市局座完成指令。”
局座被嚇了一跳,“苦行者”幽幽地說:“所以你認為,你的指令,就是殺掉你自己嗎?”
“苦行者”慢慢靠近,臉上戴著的枷鎖就像是鬼麵一樣,局座被嚇得說不出話來。
“不對,苦行者在誘導老登承認指令就是做掉自己。”
艾思立馬反應過來,隻要局座老登承認了指令就是殺掉他自己,那麼“苦行者”再做掉老登,他的指令與老登的指令就都完成了。
艾思二話不說,抬手瞬間一杆霰彈槍就出現在手中,沒有質疑直接開槍,炸裂的子彈射向“指令苦行者”。
苦行者鬥篷一甩,子彈被鬥篷彈開,擊碎玻璃,大廈最高層爆發戰鬥,執勤記錄儀開始工作。
安奇一劍砍向苦行者,苦行者也露出了他藏在鬥篷之下武器,那是一對鋼爪,苦行者一爪剛上安奇的斬擊。
響起一聲金屬之間的劇烈碰撞,苦行者隻用一下就攔下了安奇的斬擊。
艾思拉動霰彈槍的槍栓準備再開第二槍,但是就這點功夫,那個老登朝艾思撲了過來:“救救我,快救救我,我給你錢,讓我活下去。”
老登撲向艾思求艾思帶他走,艾思可不會讓老登撲到她的身上,一個後撤步讓老登摔到地上,卻給了苦行者反應的時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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