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偶飛起,就要撲到吳桐身上,可沒想到,吳桐將“悲傷”抵到太陽穴上,扣動了扳機。
“吼——吼吼吼”
木偶發出慘叫,維持不住身形,從空中掉了下來。
對呀,吳桐和牽絲木偶有感官聯覺,木偶受的傷能傳到吳桐身上,那吳桐身上的傷應該也能傳到木偶身上。
“對吧,這樣可操作的空間就很多了。”
吳桐剛剛轉身,想向艾思和苦行者說點什麼,卻發現他說不了話了。
不僅如此,剛剛還讓他忍無可忍的痛感現在也消失不見了,並且視野中的指令苦行者也消失不見了。
吳桐本能的恐懼起來,那是一種,最初的感覺,是最初那種,被分成一塊一塊然後丟進垃圾桶的感覺。
老登被嚇得坐倒在地上,大張著嘴連話也說不出來,苦行者提著吳桐的腦袋,上演“拿首好戲”。
“這樣就可以了麼?”苦行者幽幽的聲音從吳桐腦後傳來,吳桐有點崩潰的閉上眼。
我t隻是想試試基於我身上的傷害能不能傳到木偶身上,你丫的直接把我搞“死”了。
沒錯,從直觀上講,吳桐已經被苦行者殺死了,頭都被苦行者提到手裡了,還不死嗎?
同樣的,木偶也會“死”吧,木偶果真頓住了,停了下來,係在木偶關節處的未知絲線一根接一根繃斷,所有的絲線繃斷,木偶也摔落在地,化為灰燼。
苦行者將吳桐丟向艾思,艾思接住吳桐,轉個方向捧著,吳桐看到苦行者和自己的身體。
苦行者雙爪一彈,那對鋼爪也收了回去,他俯下身檢查吳桐的身體,饒有興趣地說:“你這個人,還挺有趣的。”
有趣你妹呀,吳桐氣得張嘴罵了起來,但嘴張開了卻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。
也是,發聲是需要呼吸協助的,吳桐現在頭和身體都不連接著,當然發不出聲音了。
苦行者又說了:“雖然我還是要說,命運不可改變,但我的指令已經完成了。”
苦行者展示他刻著指令的臂膀,指令的烙印已經消失了。
抖抖白袍將自己蓋起來,苦行者微微欠身:“如果命運有指,那我們仍會在會的。”
瞬身一閃,苦行者原地消失了。
在局座老登震驚的目光中,艾思將吳桐的頭端端正正地擺會脖子上,隨後,吳桐揉著脖子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“這就是白金使嗎?果然是一群怪物呀。”局座喃喃道。
吳桐揉著脖子說:“不對,還是感覺好難受,總感覺有什麼東西還沒消失。”
“你快得了吧,已經結束了,是你自己感覺不對勁吧。”艾思給吳桐遞了根棒棒糖,“吃糖,吃了糖之後,就什麼都好了。”
“你怎麼那麼喜歡吃糖。”吳桐接過艾思遞來的棒棒糖,這麼長時間了,吳桐發現艾思不僅喜歡吃糖,還喜歡打遊戲。
艾思撕開棒棒糖的包裝,將糖塞進嘴裡,沒有回答吳桐的問題。
看著一片狼藉的頂層辦公室,好像,真的已經結束了。
局座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,給樓下的秘書打了個電話,叫他上來統計損失。
“我來晚了嗎?”一個聲音從窗外響起,是安奇,從剛剛就掉線的安奇。
吳桐和艾思嘴裡叼著糖,一起驚訝地看向安奇:“你是從外麵爬了回來嗎?”
安奇從破碎的窗子爬了進來,活動活動肩膀,抹抹頭上的汗:“我攀岩不是很好,花了很長時間,你們沒出什麼問題吧,那個苦行者呢。”
艾思向安奇複述了剛剛發生的事,安奇聽後表揚般的拍拍吳桐的頭:“做的好,一會帶你們吃飯。”
“叮——”局座叫的秘書上來了,秘書出了電梯,急匆匆地走向還坐在地上的局座。
明明是很平常的事,但是不知為什麼,看到秘書走向局座的過程中,吳桐的心頭一驚,預感有什麼發生。
“嘩”一旁的酒櫃傾倒了下來,兩米多高裝滿名貴酒瓶的酒櫃,砸到趕來的秘書身上,最終的結果是,當場死亡
本次針對指令的行動,失敗。
原因,還是出現人員傷亡了,死了一個無辜的秘書,但是,坐在車裡返回的吳桐,心中久久的不能平靜。
是看到蒙著白布被推上救護車的秘書嗎?
吳桐說不是,是因為剛剛,他通過“學者眼鏡”,看到了一些非同尋常的東西。
剛剛吳桐坐在車上,局座領著女兒向安奇道謝,吳桐遠遠的在車上,隔著車窗,用“學者眼鏡”看了看局座老登與他旁邊的女兒,更加確定了吳桐的想法。
為什麼吳桐會感到不平靜,因為在秘書死後,吳桐精神上的異樣感消失了。
那就證明,即使是在牽絲木偶死後,指令還是發生了,按照指令的內容,“殺死洋洋的父親”,吳桐好像發現了什麼細思極恐的事情。
局座老登頭頂的草,已經長得有點高了。
頂層的戰鬥是局座老登引起的,秘書也是老登叫上來的,從因果角度上來講,就是局座老登搞死了他的秘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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