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玲很清楚,關於這根大黃魚的來曆,傻柱定然是撒了謊。
就在她準備繼續追問時,二大爺劉海中自人群裡走了出來。
“傻柱,在領導麵前,你可不能撒謊。”
“我記得你爸跟白寡婦跑路時給你留了一封信,上麵隻寫了有300塊錢,並沒有說有這根金條呀!”
何大清逃跑的那天晚上,所留下來的那封信院裡人全都看過了,所以劉海中知道信上麵的內容。
像這種能在公安局領導麵前表現自己的機會,劉海中必須得把握住……
傻柱辯解道:“我說二大爺,你啥意思?”
“我爸留下的那封信上也沒寫房子,那是不是表示這中院的正房和東麵那間耳房就不是我的了?”
易中海投去了一個讚許的目光。
他沒想到平時不善言辭的傻柱,今天晚上竟然這麼會說。
“傻柱,你這純屬是在狡辯。”劉海中生氣了。
傻柱當著院裡人的麵反駁他,這完全不把他二大爺的地位放在眼裡。
“院裡人都知道這三間房子是何大清的,那現在何大清跑了,所以這房子肯定就是你傻住的呀!”
“但那根金條是從你家裡搜出來的,這院裡人又不知道你家到底以前有沒有過金條,所以房子和金條不能一概而論……”
劉海中據理力爭。
傻柱繼續解釋:“金條這事我早就知道了,所以我爸就沒必要再在信上寫下來呀!”
“我爸隻是在信上寫留下300塊錢給我,院裡有些人就全都惦記我的錢和房子。
如果我爸再寫上留下了這麼大一根金條給我,那你們還不得半夜把我給弄死,然後將這些東西全部占為己有……”
傻柱也是不甘示弱。
他的心裡已經把二大爺劉海中記恨上了……
“好了,都彆吵了……”
白玲阻止了二人的爭論。
白玲讓人拿來一個存放證物的袋子,當著傻柱的麵,把那根大黃魚放進了袋子裡。
“你們所有人都看見了,這根金條是從傻柱家裡搜出來的。”
“我的同事包括我全程都是戴著手套的,所以這金條上不會留下我們的指紋。”
“傻柱,我現在就把這金條送回局裡,讓技術科的同事幫忙仔細勘驗,如果發現除你們家人以外其他人的指紋,你要想想後果了……”
一聽這話,傻柱徹底傻了。
這根金條是聾老太太送給他的,那上麵肯定有聾老太太的指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