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月溪沒有猶豫:“到時候我去。”
又問道,“阿姐還好嗎?”
南方如實告訴她:“大姑奶奶已經瘦弱的脫了相,幾乎認不出,時隔多年,她亦認不出我是誰。”
“不知遭了多少罪。”韋月溪心疼道。
“我儘快將大姑奶奶接出來。”南方安慰她。
“嗯,地形雖已經摸清,還是好好籌劃一下。”
“倒也不難。”南方回憶道,“他們把大姑奶奶藏在此處,也怕彆人懷疑莊子有貓膩,所以倒也沒有特彆之處,以至於我輕易便進去了。”
“那會不會有詐?”韋月溪擔心。
“目前來看,沒有。莊子裡頭住的隻有兩個婦人,看起來粗壯孔武些,但不是有身手的人。
隻大姑奶奶那裡,不知她能不能沉住氣。”
“隻要徐家沒人來見她,她應該沒有機會說出有人去過地下室。”韋月溪祈盼道。
她忽然頓住了。
這幾日徐家忙著待客,陳氏和徐雲聰應該沒空來見阿姐。
再過一兩日陸續送走客人就說不準了,徐雲聰既然留著阿姐的性命,定然有目的,不會讓她一直就這麼待著,這次回來一定要來見阿姐的。
如果徐雲聰明日來了,阿姐不知情說出了怎麼辦?
南方同韋月溪想到一起去了:“倘若徐雲聰來了,大姑奶奶見到他,那就保不齊了!”
若是徐家人知道有人去過莊子,一定會把大姑奶奶轉移的!可這是他們好容易找到的。
擇日不如撞日吧,如今能讓大姑娘信任的隻有姑娘了,而她也在這裡。
南方重新生起了火堆,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莊子及周邊的地形布局:“救出大姑奶奶,今夜就是最好的機會。隻是姑娘要吃些苦。”
韋月溪沒有異議,好容易找到阿姐,今夜是最好的機會。
黑暗籠罩著一切,也遮蓋著一切,沒人知道黑暗中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隻能聽見秋風越過田野,穿過樹梢,肆意的席卷著大地,發出嗚嗚的嚎叫,有種淩冽寒風的錯覺。
韋月溪腰裡係著繩子,拎著木棍,木棍一頭綁上幾根樹枝,緊跟在南方後麵,很快到達莊子東側。
南方輕輕一躍便攀上了牆頭,趴在上頭觀察了一會兒,方才來時院內還點著不少羊角燈,此時已經滅了不少,隻剩幾盞還泛著微弱的光芒。
丟了一顆石子進去,並沒有引起任何動靜,那兩隻狗還昏睡著,院裡兩個婦人依舊酣睡。
確定沒有異常後,回身拽著繩子把韋月溪拉了上去。
二人沿著牆角悄無聲息的跑到一處小院落牆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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