聰少夫人的臉上又難看了幾分。
韋月溪可沒工夫顧忌她的臉色,帶著壓迫性的開門見山:
“聰少夫人,托我問話的是喬司理,鳳鳴州府衙門司理院的司理。
如今調查幾宗官員被殺案,其中牽扯的太多,不給你一一贅述。
因為牽扯到你,所以你務必回答他們的問題。”
“凶殺?!”聰少夫人很吃驚。
方才在內室隻聽丫鬟說表少爺托白先生來問話,調查府裡夜間有人進出的事兒,怎麼還扯上凶殺案?
“對,所以事關重大,喬司理的意思你莫要撒謊。”
“不撒謊!”聰少夫人嚇的都忘了裝虛弱。
“好。你是從何時開始同宏二爺私會?”
“這也要說?”聰少夫人紅了臉。
韋月溪冷聲道:“聰少夫人,你莫要覺得難為情,這才是頭一個問題。不然他們也不會托我來。”
說完又提醒她:“私會怎麼著也比牽扯進凶殺案好。”
聰少夫人低著頭:“半個月前。”
“半個月前?聰少夫人,你莫要難為我跑一趟。”韋月溪加大了音量,確保外頭的永旺能聽得見。
“確實是半個月前。”聰少夫人保證。
“一共幾次,都在哪裡?”
“三次,頭一回在,在,在院子裡。後兩回在庫房。”
“哪個院子?這裡?誰在外頭望風?幾時宏二爺過來的,怎麼進來的?你說詳細些!”韋月溪逼問。
“白先生!”聰少夫人不願說出口。
“你要不說,就讓喬司理來吧。”韋月溪不是恐嚇她。
俞明祉的確說過,她若問不出,隻能喬書華自己來了。
“頭一回在婆母院子裡,我守靈,累了。在廂房榻上歪了一會兒,宏二爺來了,說院子裡沒有人。”
韋月溪嗤笑,她有太多想問的問題,隻能朝後壓一壓,繼續問道:
“第二次去庫房呢?哪一天?幾時,誰先去的?”
“九月十七,二爺說庫房裡的東西都歸置好,便無人再讓那裡頭去了。亥時末,二爺在庫房門口等的我。”
“府裡上下具知少夫人平日身子不好,在自己院子裡不常出門。怎地都已經亥時,卻能生龍活虎的跑到庫房?是經常去嗎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?!”
“偶爾會出門散散心,庫房那邊人少,往那邊多走幾步。”
“還去過哪邊院子?”韋月溪又問。
“沒有了。”
“五老爺的私院呢?”
聰少夫人明顯地不自然起來,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,那種緊張不同於被問起與宏二爺私會。
韋月溪亦不由的坐直了身,難道聰少夫人真的同五老爺有瓜葛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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