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寧知道她指的是什麼,麵上一紅,隨即急忙為自己辯解:
“你們想到哪裡去了?我可沒那麼蠢,去幻想無法企及的東西。
再說,他是京城侯府出身,我是什麼?豈能受得了侯府世家的禮教約束,我還是喜歡自由自在的·····。”
覺得自己想得有些多了,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,把臉藏在韋月溪的衣袖裡。
韋月溪被她逗笑了,也覺得自己多想了,葉寧多聰明的人,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要什麼。世家大族內的兒媳婦,那日子她真不一定喜歡。
“還問我們想到哪裡去了,你想的比我可遠多了。”
葉寧聽她也笑了,抬起頭來,還是正經的告訴她:“不過說來也怪,看到這位俞公子,除了覺得他長的好看,沒來由的覺得他有一點點親切感。”
親切感,韋月溪咀嚼這三個字,對上那張用笑裡藏刀的臉,她是怎麼生出親切感的?
她不由的看向銀杏樹旁的三人。
小廝春生站得遠遠的。
葉姑姑也不知同俞明祉說了什麼,隻見俞明祉頗為恭敬,臨彆時又要行禮。
葉姑姑卻不受他的禮,轉身離開了。
等葉姑姑走近,麵色已經恢複了平靜:“月溪,俞公子要跟你打聽些情況。”
葉寧看著母親的表情,比韋月溪可要嚴肅多了,想起方才自己的話,不覺又笑起來。
趴在母親身邊道:“您老人家莫要低估自己的女兒啊,他再好看,我也沒有那心思啊。”
葉姑姑似乎鬆了一口氣,又拿女兒無可奈何,用手指戳著她的頭:“你啊!”
韋月溪這邊獨自朝銀杏樹下走去。
俞明祉又恢複懶散淡漠的樣子,“韋姑娘,早。”
“不早了,俞公子。”應該是葉寧透露她的姓,不出意外,這位果然能套出話來。
韋月溪把不悅擺在臉上:“俞公子,君子一諾,駟馬難追,那日可是說好的,公子此舉非守信之為。”
聽到她說話的春生有些吃驚,這聲音?那句“白先生”到底沒有喊出口。
麵對眼前姑娘的指責,俞明祉並不覺得愧疚:“姑娘見諒,實在事情緊急,俞某不得已而為之。”
“那你都打聽到了什麼?”
“不過姑娘日常行蹤,品性,喜好而已。”俞明祉沒有隱瞞。
不是和徐雲瑞有關?又改成自己了,韋月溪冷然道:
“俞公子要調查的是多年之前的舊案,怎麼打聽起本姑娘的日常,難不成多年之前的舊案是本姑娘所為嗎?”
“舊案非姑娘所為,但牽扯其中也未必不可能。”俞明祉聲音逐漸冷峻起來。
韋月溪恍然,舊案她聽說過,能把她與舊案聯係在一起的,隻有她的年齡與吳老板最小的女兒相仿,其他的一丁點兒乾係都扯不上。
如此這般,她便不再憂心,微笑道:“那有何牽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