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月溪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,已經被沈榮搶在前頭:“姓俞的,你欺人太甚!韋二姑娘,咱們不理他,快些走吧。”
俞明祉聽他一句“韋二姑娘”,心裡那股邪氣莫名就散了許多,但這廝的語氣實在不討喜。
於是冷然道:“要不然跪下給我磕頭賠禮,要不然你就自己滾蛋!沈榮,沈公子,你自己選。”
“你!”沈榮的臉色瞬間變成豬肝色,這蔫了吧唧的人張嘴才氣人呢!
“你什麼你!你當爺脾氣好,就那麼讓你辱罵?你當韋姑娘替你一次次賠禮好玩?”俞明祉冷笑。
“俞公子,”韋月溪每每看到沈榮壓不住脾氣,自己反倒沒了脾氣。“你不是上山的,你有話就直說。徐家,或者說喬司理到底拜托你做什麼,一定就不放過我?”
俞明祉不稀罕理睬沈榮了,他對著韋月溪道:“那要看韋姑娘到底做了什麼?”
見韋月溪不回答,他自顧說道:
“姑娘曾經對我坦誠相待,我自知道姑娘日常會做些什麼。姑娘這身打扮,來這種地方,想必藏了什麼人在這裡。
姑娘一再強調俞某在為徐家做了什麼,難不成姑娘以為俞某受徐某所托來替他們尋人?”
韋月溪真的是無話可說,對上這種人還能說什麼?心裡卻把沈榮狠狠罵一遍,若不是他不肯早點走,怎麼會耽誤至此。
俞明祉見她還是不說話,知道自己猜對了,繼續道:
“俞某雖不知姑娘到底藏了什麼人在這裡,但從姑娘著急離開這裡看來,你們藏的人出了意外。
徐寬不在鳳鳴,不代表府裡的事兒他就鞭長莫及。徐家根基在鳳鳴,本地心腹定也不少,想要打聽什麼事兒自然方便快捷。
你們藏的人讓他尋到了?”
韋月溪見他不緊不慢,有心賭一把:“所以呢?俞公子不是替徐家人來打探情況的?”
俞明祉扯著嘴角笑了:“那麼我是猜對了!徐寬身邊的能人這麼多,這種地方都找得著,何需我來替他打探。”
大高見狀,拱起手在旁邊替公子解釋:“韋姑娘,我們公子到此處是為了斷案,因著人手短缺,所以隻能公子親自來。”
說話底氣十足,語氣中懇,節製有禮,
韋月溪還是覺得不可思議:“怎地如此之巧?”
大高自不知他們偶遇頻繁,還有些小興奮:
“還真是巧了,我們一路過來,越走越荒蕪,遠遠看到有行人,小的還打算迎上前問路,不想走近了才認出是姑娘的馬車。”
大高的話聽不出一絲作假的成分,韋月溪真誠的抱歉:“是我魯莽了,誤會俞公子。”
俞明祉也覺得他們頻繁遇到是不尋常的事兒,心裡有些小竊喜,便不與她為難:“你們藏的是何人,到底出了何事?”
事已至此,韋月溪知道瞞不住他,用力扣了扣手指,和盤托出:
“徐家囚禁阿姐時,用了兩個婆子看管。阿姐被我們救出來之後,兩個婆子一個被他們打死,一個受了傷,被我們帶了出來。”
“想留著以後給你阿姐作證?”俞明祉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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