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明祉道:“先晾一晾他們,讓他們心裡的疑惑和恐懼達到一定程度再發問。”
“監牢裡頂罪的那個也是這個套路?”
“嗯。”俞明祉剛想說話,聽她開始新的話題:“想想俞公子對我也算是步步退讓,處處相幫,我知趣,對俞公子投桃報李吧。”
“那你怎麼投桃報李?”俞明祉終於從她嘴裡聽到他想聽的話。
他對她可不止步步退讓,處處相幫,還有滿腔情意。
可姑娘說的是:
“這幾日我陪阿姐關在院子裡,沒有消遣時,便在腦子裡瞎劃拉。
無意中劃拉到一個孩子,當時調查綠竹的時候聽說的。”
“徐府死去的下人?”聽到綠竹的名字,俞明祉再也不能心猿意馬。
他們正在調查,花嬤嬤是否跟綠竹一樣,同徐府有仇恨。可是被徐寬阻撓,進展緩慢。
“嗯,七歲被買進府,一直在後院乾倒泔水、倒夜香等臟活,遭受欺負虐待是家常便飯。
十二歲時身上沾了泔水,衝撞了去西府的東府大姑娘,被西府毒打後沒挺過來。”
“他的家人你們查到了?”
“他爹是個混蛋,把他娘賣了抵賭債,後來又把他賣了。等我們打聽過去的時候,他家早就沒有人,他爹在他死後掉入糞坑淹死了。”
俞明祉沒聽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,等著韋月溪繼續說。
韋月溪見他沒有興趣,才放了大招:
“前幾天才聽說那孩子天生恥骨短被指不祥,才遭人厭棄。那孩子曾經和彆人說過,他和他娘一樣的,他娘才被他爹賣了的。”
“花嬤嬤?”俞明祉倒還真沒見到花嬤嬤的腳。
“一般人誰能注意彆人的腳。”韋月溪得意道,“而且,那孩子的姑姑嫁在他們隔壁村。”
俞明祉沒有一絲猶豫,立即朝外頭喊:“大高,給如意傳話。”
待大高傳消息去了,俞明祉不去想眼前的姑娘主動給她消息到底有何意圖,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毫無芥蒂的同他說話聊天。
他握住韋月溪的手:“月溪,你真是我的福星啊!”
福星睨了他一眼,“思夢樓可有查到什麼?”
俞明祉卻把那隻受傷的手放在她麵前,哀怨道:“問完這個問那個,難道你不該先問問我傷的疼不疼?”
韋月溪忍不住覺得好笑:“俞公子疼嗎?”
俞明祉平生第一次不要臉:“疼!”
韋月溪也是無語了:“要不再你上些藥膏?”
俞明祉瞧著手上塗好的藥膏:“要不你給我吹吹。”
韋月溪若不是看他藥膏下麵的確有水泡,真想給他一巴掌。
但還是給他吹了一口:“沒想到你倒挺英勇,竟然徒手拎起火爐。”
姑娘的一口仙氣吹過來,有些人的心都要酥了,半晌才道,“情急之下哪裡還管摸到的是火爐還是什麼。”
韋月溪由著他把自己的手握在他手裡,“思夢樓到底有沒有進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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