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有用的線索,是那婦人的年齡和花嬤嬤對得上。
監牢裡,花嬤嬤卻一口咬定她和圓圓不熟。
在被抓的人中,圓圓是最接近吳老板小女兒的一個,但因為前期被韋月溪誤導,如今俞明祉不敢輕易下結論了。
再說這花嬤嬤。
推凱三爺下水的徐柱子,說花嬤嬤平時很照顧他,替西府買的花木不管數量和品質有多大差異,花嬤嬤都替他隱瞞下來,而且還借錢給他去賭博。
怎麼看都像是花嬤嬤對徐柱子為人品行,和行為習慣非常了解,才讓徐柱子輕易被人威逼利用。
而花嬤嬤的從前查不出疑點,從小是個孤女,被賣來賣去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,徐府的鰥夫管事買下她後,是他第三任丈夫。
憑著丈夫的臉麵進入徐府後,深得府裡其他管事喜歡,話不多,乾活卻賣力倒。
所以即便買她的管事死後,徐府總管還是留下了她,至今已經第七個年頭。
麵對她屋裡搜出的湉族文字,她說是替以前的鄰居保管,那人到現在還沒來取,大概死了吧。
今日有韋月溪給的線索,但願能快一點兒查實她的身份,幫他理出更多眉目。
一天後。
果然如俞明祉所願。
他們尋到韋月溪口中那孩子的姑姑,根據畸形的腳趾和老去的臉龐。認出花嬤嬤就是她曾經被賣掉的嫂子。
有了小姑子的指證,花嬤嬤再也無法抵賴,老實招認。
原來她是吳老板第一任妻子的姐姐,被嗜賭的丈夫賣掉後,回來報仇,殺了丈夫,又混進徐府為兒子報仇。
也為小孫氏兄妹在徐府報仇鋪好路子。
至於湉族文字,是小孫氏兄妹去南方投靠她後學會的,他們用此文字保持聯絡。
俞明祉熬了胡廣花三天。
這三天裡帶來了孫守根的嫂子和侄女,從胡廣花身上的胎記指認出胡廣花就是孫西施的二女兒。
伴著圓圓受刑的慘叫聲,終於撬開了胡廣花的嘴。
帶著宿命般逃不掉的怨恨和悲哀,“我說,你們彆折磨她啦。”
俞明祉還是那副我不逼你,要你自己說實話的表情。
胡廣花隻是困倦的難受,神誌倒還算清醒:
“對,我就是他們的二女兒,圓圓是我的妹妹。
瑞大爺的死和圓圓無關,是他咎由自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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