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——角宮。
宮遠徵發現房間的氛圍溫婉而沉靜,燭光搖曳下,金色的壁飾閃爍著柔和的光輝,與深色的木質家具相映成趣,營造出一種優雅的氣息。
精致的窗欞間,偶爾透入幾縷光線,與房內淡雅的香薰交織,讓人心生寧靜。
沒想到,這上官淺來到角宮才不過半個多月,角宮就與之前大不相同。
宮尚角端起茶杯,輕抿一口熱茶,茶香在口中散開。
他目光平靜地看著宮遠徵在堂殿裡來回走動,上下打量著四周。
宮遠徵微微皺眉,嘟囔道:“這上官淺倒是有些手段,短短時日竟將這裡改變如此之大。哥,你就不怕她彆有用心?”
宮尚角放下茶杯,發出輕微的磕碰聲,緩緩說道:“她若敢有二心,自是逃不過我的眼睛。況且如今這角宮的變化也並無壞處。”
宮遠徵哼了一聲,走到哥哥身邊坐下:“我看她總是透著一股壞心眼,讓人捉摸不透。”
宮尚角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:“捉摸不透才有趣,在這宮中本就處處是算計,她若是真有什麼心思,遲早會露出馬腳。我們隻需靜觀其變。”
說完,又端起茶杯,熱氣氤氳中,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,像是要看穿這嫋嫋茶香背後隱藏的所有秘密一般。
上官淺輕拂衣擺,藍裙隨風飄逸,帶著幾分的笑意步入角宮。
她的目光在宮尚角身上停留片刻後,她看見宮遠徵在座,不禁掩嘴輕笑,聲音溫柔而帶著幾分揶揄:“徵公子,今日怎的這麼早前來角宮,莫非另有要事與角公子說?”
言語間,似有似無地透露出一絲諷刺。
宮遠徵眉頭微挑,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,隨即淡淡回應:“我哥在這裡,我想來便來。”
他的語氣平靜,卻讓人感受到一種深深的冷漠。
上官淺聞言,嘴角的笑意更濃,心中卻暗自警惕,知道宮遠徵絕非善茬。
坐下後,又故作驚訝地問道:“徵公子,夢姑娘呢?莫不是徵公子嫌棄她了?”
宮遠徵聽後,眉頭微挑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:“上官姑娘倒是關心,不過夢姑娘近日身體不適,不便外出。”
上官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,隨即恢複平靜:“原來如此,那真是可惜了,夢姑娘可是徵公子的心頭好。”
宮遠徵淡淡一笑,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:“上官姑娘如此關心,不如替我去探望一番?”
仿佛空氣微微顫抖一般,上官淺穿著一襲淡藍她眼神裡藏著一絲狡黠,唇邊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!
“夢姑娘身體還是如此嗎?,淺淺心裡確實是有些擔憂。”
宮遠徵聽聞心裡不太舒服,眉頭微挑看向上官淺,目光如冰:“夢姑娘轉身另有要事,不便相陪罷了。”
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上官淺輕笑一聲:“哦,原來是這樣,那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侃,卻也不失禮貌,仿佛隻是在隨意的閒聊。
微微抿了一口茶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言語之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挑釁。
“徵公子真狠心,獨留佳人在家,不帶夢姑娘到角宮陪我解解悶。”:上官淺坐在一邊喃喃低語著。
宮尚角輕挑眉頭,目光冷冽,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,淡淡問道:“淺淺,你今日怎麼這般關心夢姑娘?”
上官淺心中一驚,麵上卻依然保持著淡然,輕輕放下茶杯說道:“角公子,淺淺隻是多日未見夢姑娘,有些想念罷了。畢竟上次與夢姑娘交談甚歡,仿若知己。”
說著,她的手指輕輕繞著衣角,似是有些羞怯。
其實她心裡正盤算著如何從宮遠徵的態度中獲取更多信息,這夢姑娘到底在宮遠徵心中有著怎樣的地位,對自己的計劃會不會產生阻礙。
宮尚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那目光像是要穿透她的偽裝直抵心底。
上官淺感覺心跳漏了一拍,但很快就鎮定下來,回以無辜的眼神。
宮遠徵則在一旁冷笑一聲:“上官姑娘還真是多情之人。”
上官淺裝作沒聽到他話中的嘲諷,盈盈起身,福了一福身子道:“既然夢姑娘不便前來,那淺淺改日去徵宮拜訪便是。就叨擾二位公子許久,先行告退。”
說罷,便連步輕移緩緩離開,隻留下身後兩道探究的目光。
她暗暗鬆了口氣,這次試探宮遠徵雖未得到太多實質消息,但總算沒露出破綻。
上官淺離開後,宮遠徵疑惑地問宮尚角:“哥,你說這上官淺打探夢姑娘做什麼?她們倆什麼時候這麼熟了?”
宮尚角看了宮遠徵一眼,他內心附議著你問我,我問誰?
隨後,他微微眯起雙眼,透著一股寒意:“不管上官淺作何打算,我們隻需守好宮門,你也要看好夢姑娘。那夢姑娘單純善良,莫要讓上官淺算計了去。”
宮遠徵撇嘴哼道:“哥,你也太小心了吧,那夢姑娘雖說看著柔弱,但也不至於被上官淺輕易拿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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