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淺深吸一口氣,正要說話時,門突然被撞開,宮遠徵站在門口,一臉冷峻地看著屋內兩人,氣氛瞬間緊張到極點。
宮遠徵看了一眼夢琪琪,又看了看上官淺,眼神冰冷得讓人害怕。
他二話不說,直接走到夢琪琪身邊,問都不問就扛起夢琪琪轉身就走。
夢琪琪先是一愣,而後開始掙紮:“放我下來,宮遠徵,你乾什麼!”
宮遠徵冷哼一聲:“你半夜跑來這裡,還跟她說悄悄話,莫不是要背叛宮門?”
夢琪琪著急解釋:“不是的,我隻是想查清楚一些事情。”
宮遠徵卻不聽,扛著她一路疾行,很快就回到了夢琪琪的房間。
他將夢琪琪重重地扔在床上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。
夢琪琪坐起來,怒視著宮遠徵:“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!”
宮遠徵雙手抱胸:“在宮門,不需要你來插手不該管的事,尤其是涉及到危險人物的事。如果你再這樣肆意妄為,下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。”
說完,他甩袖而去,隻留夢琪琪一人在房間悶悶不樂。
————審訊室。
宮尚角坐在椅子上,眼神如冰刀般刺向上官淺。
“說,無鋒派你來宮門到底有何目的?”
上官淺咬著嘴唇,不肯言語。
宮尚角手一揮,旁邊的侍從便拿起刑具。
皮鞭一下下抽打在上官淺身上,鮮血滲了出來。
上官淺痛得臉色慘白,卻還是緊咬牙關。
宮尚角見狀,站起身走近她,捏住她的下巴:“你若再不說,休怪我無情。”
上官淺嘴角勾起一抹苦笑:“好,若是我說了,公子可會信。我是孤山派遺孤,來宮門隻求自保。”
宮尚角鬆開手,踱步繞著上官淺走了一圈。
“哼,你說是孤山派的遺孤,可有證據?”
上官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,隨即鎮定下來。
“我自幼父母雙亡,身上帶有孤山派的信物。”
說著,她艱難地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。
宮尚角接過玉佩仔細端詳,這玉佩看似普通,卻透著一股古樸氣息。
但他心中疑慮並未消散。
“這玉佩也有可能是偽造或者搶奪而來。”
上官淺急切道:“公子,我怎敢欺騙您,我入無鋒也是無奈之舉,無鋒首領更是滅孤山派的凶手,我隻想報仇雪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