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淺無奈地笑了笑:“即便他有幾分真心,如今我身處這般自由,自是不可能再續前緣。”
夢琪琪眼珠一轉:“話雖如此,可愛情這東西最不講道理。萬一哪天你們舊情複燃,這江湖又得多出一段傳奇佳話嘍。”
上官淺輕敲了一下夢琪琪的腦袋:“你倒是想得挺美,與其操心我的事情,不如多想想怎麼應對宮遠徵那小子的報複。”
夢琪琪吐了吐舌頭:“怕他作甚,我呀,更關心淺姐姐你的感情歸宿呢。”
說完,便捂著嘴偷笑起來,上官淺隻能佯裝惱怒,可臉上卻隱隱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。
上官淺被夢琪琪這麼一說,就回想起了她和宮尚角相處的那一段時間。
往昔的甜蜜與苦澀一同湧上心頭,她微微怔神。
那時他們在月下漫步,宮尚角溫柔的目光仿佛隻盛得下她一人,輕聲訴說著綿綿情話。
但此刻回憶如潮水般泛濫,心中竟泛起絲絲眷戀。
上官淺不自覺地握緊了衣角,像是要抓住那段逝去的情感。
“好了,莫要再說此事。”:她深吸一口氣,試圖驅散那些擾人的思緒。
夢琪琪見狀也收起笑容,認真說道:“淺姐姐,無論如何,隻要你幸福就好。”
然而在心底深處,上官淺知道,那份曾經熾熱的愛意並未完全熄滅,隻是被她深埋。
上官淺放下茶杯,眼中閃過一絲決然:“無妨,我既決定要江湖中,自由自在的生活,自是不會再想去宮門。”
夢琪琪輕輕歎了口氣:“希望如此吧,這江湖路不好走,但願我們下次再見時,彼此安好。”
上官淺站起身來,緊緊握著夢琪琪給的那枚護符:“定當如此。”
隨後便告辭離開竹屋,夢琪琪站在門口望著上官淺遠去的背影,眼神中帶著幾分意味深長。
喃喃低語著:“心中放不下,終有一日困在其中。”
————
雪重子和雪公子,步入江湖後,他們尋找夢琪琪的蹤跡。
這幾年,他們走過了高山流水,穿過了繁華街市,每到一處便細心打探。
兩人與宮尚角和宮遠徵他們彙合後,停留在這片山穀。
終於,在一個細雨蒙蒙的清晨,他們在一座古橋邊發現了夢琪琪的身影,她正靜靜地望著遠方,仿佛在等待著他們的到來。
雪重子和雪公子對視一眼,眼裡滿是激動。
雪重子先邁出一步,他腳步輕盈,似一片雪花飄落。
他身上的白衣在微風中輕輕擺動,幾縷發絲調皮地拂過臉頰。
隨著距離的拉近,夢琪琪似乎察覺到了什麼,緩緩轉過身來。
宮遠徵緊跟其後,他身姿挺拔如鬆,一身黑衣更顯冷峻神秘。
雨滴順著他堅毅的臉龐滑落,卻絲毫影響不了他堅定的步伐。
當雪重子和宮遠徵走到離夢琪琪還有幾步遠的地方,雪重子率先開口,聲音如同山間清泉:“夢姑娘,我們找你許久了。”
夢琪琪先是一愣,隨後嘴角上揚起一抹淺笑:“你們終究還是尋來了。”
宮遠徵則默默站在一旁,眼睛一刻也未曾從夢琪琪身上移開,那深邃的眼眸裡包含著太多複雜的情緒,有思念,有喜悅,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。
三人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雨中,周圍的一切仿佛都靜止了,隻有雨滴落下的滴答聲,奏響著重逢的樂章。
夢琪琪仿佛沒有看到宮遠徵一樣,她詢問雪重子可是為了變異人的事情而來。
雪重子微微一怔,隨即搖了搖頭道:“並非全然為此,也是為了再見姑娘一麵。”
夢琪琪輕輕笑了笑,目光卻始終未落在宮遠徵身上。
宮遠徵心中泛起一陣酸澀,忍不住向前邁了一小步,剛要開口,夢琪琪卻像是知道他的意圖一般,側身避開了些許。
宮遠徵雙手緊握成拳,指甲幾乎嵌入手心。
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被無視的感覺,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壓抑的憤怒:“夢琪琪,我就這麼讓你厭惡,連看都不願看我一眼麼?”
夢琪琪像是聽到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,隻是淡淡地回應:“徵公子言重了。”
宮遠徵的心像被重重擊了一下,他自嘲地笑了笑:“我不遠萬裡來找你,一路上滿心都是重逢的期待,而你卻如此冷漠相待。難道之前的種種於你而言不過是過眼雲煙?”
夢琪琪依舊不為所動,平靜地說:“過去之事不必再提。”
宮遠徵的眼眶微微泛紅,雨水混著不知是雨還是淚從臉頰滑落。
他深吸一口氣,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洶湧情緒:“好,既然你如此決絕,那我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。”
說完,他決然轉身,大步踏入雨中,每一步都透著無儘的落寞與心碎。
雪重子擔憂地看向夢琪琪,隻見她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波動後,又恢複了平靜。
“你們此次前來,隻是為了尋我?還是知曉此處有一股奇異力量,這裡的異動應該跟變異人沒有關聯。”:夢琪琪自顧自地說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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