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過去,弘曆雖然知道青櫻才是自己的真愛,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二人在一起的時候總讓他覺得有一些不自在。
再加上王府又入了不少新人,繡娘柯裡葉特氏海蘭清新婉約(在李金桂的敲打下,海蘭是先封了格格,再和弘曆在一起,沒有qj陰影),嫵媚潑辣的玉氏貴女金玉妍、小家碧玉的漢女蘇綠筠、溫柔文靜的陳婉茵,琅嬅舉薦的婢女黃綺瑩溫婉可人。
更彆提琅嬅端莊大氣,高曦月明豔動人,諸英俏皮可愛還懷著長子。
弘曆日益沉迷於群花的爭奇鬥豔,今日去看望琅嬅諸英,明日去聽高曦月彈琵琶,後日看金玉妍跳舞。不久後琅嬅有了身孕,弘曆更是把青櫻遺忘了。
青櫻也不生氣,她認為自己才是家,不與那些格格置氣已經很好了,更彆提與他們交好。青櫻的眼睛一向往上看,一貫是彆人來討好她,沒有她主動交好的。
眾人也不願意熱臉貼著冷屁股去討好一個無寵的格格,日日與富察琅嬅在一同說笑。
一開始高曦月並不喜歡看上去唯唯諾諾的海蘭。但由於二人住在一起,兩人的感情也在相處的過程中逐漸變得親密。
青櫻也不在乎這些人,她端著人淡如菊的態度守在自己的院子裡一日日的過了下去。
長日難免無聊,青櫻帶著阿箬在王府花園散心,碰巧遇到了同意出來散步的諸英。
“青櫻妹妹。”諸英緩緩行了個平禮。
青櫻帶著奇怪的笑容看著諸英行禮,仍然站著不動。“諸英格格不必多禮,你還懷著身孕呢。”
諸英心裡腹誹,禮都行完了才說這些客套話,也不回禮,這青櫻格格當真是。。。
諸英有些不快,臉上卻未曾顯露,仍然笑著同青櫻說話,“府醫讓我多出來走動走動,這樣生產的時候不會太吃虧。”
阿箬翻了個白眼,當自己懷著什麼金元寶嗎,也不等青櫻說話自顧自的開口諷刺:“知道格格您金貴,也不用到處顯擺,還不知道懷著的是個什麼東西,萬一落空了豈不是空歡喜一場。”
諸英見狀一愣,隨後便升起熊熊怒火。青櫻仍然帶著微笑,等著阿若說完才輕飄飄的開口,“阿箬,不許無理。”
諸英身邊的萍心不忍主子受辱連忙開口,“青櫻格格真是好意思,冒犯完了才製止也不說處罰什麼的。雖說都是格格,但我們主兒早就入了王府,還懷著孩子,青櫻格格還是放尊重些。不然我們主兒動了胎氣,讓王爺福晉知道了,哼。”
青櫻聽到這話心裡不舒服起來,她可是弘曆哥哥的正妻,說兩句話怎麼就冒犯到諸英了。
阿箬見此更加來勁了,“說幾句話就動胎氣了,看來是。。。”阿箬故意拉長了聲音,“諸英格格無福,承受不起這般生兒育女的辛苦。”
“你!”諸英大怒。
青櫻見狀嘟著嘴解釋:“阿箬就是這個性子,不是有意冒犯你的。”
諸英聽見更加生氣了,她感覺肚子忽然傳來一陣陣的刺痛。
“萍心,我的肚子。。。好痛。。。”
看見諸英突然變得慘白的臉,萍心嚇得魂飛魄散,主兒這不是動了胎氣要生了吧。其他的丫鬟連忙攙扶著諸英回去,諸英的太監四敦連滾帶爬跑去請府醫和琅嬅。
“諸英格格,這般做作裝的動了胎氣可是想汙蔑我們主兒。”阿箬嘴上仍然不饒人。
見諸英像是真的動了胎氣,青櫻這才製止阿箬,“再胡說我就要好好的罰你了。”
等琅嬅到了諸英的院子,諸英的慘叫從房裡傳來。琅嬅心頭一驚,連忙吩咐府醫和產婆進去接生。
其他格格也都來了,眾人臉上全是擔憂。唯有青櫻仿佛沒事人一般坐著,臉上沒有什麼表情,隻嘟著嘴玩著護甲。
琅嬅有些氣悶也不理會青櫻,安撫完大家後,便招呼下人為諸英準備生產的用具。
青櫻抬眼看著琅嬅,有些不大痛快,這富察琅嬅慣會籠絡人心,裝模作樣。她不信富察琅嬅會這麼好心,連侍妾肚子裡的孩子都這麼關心。
弘曆來時看見的就是這一幕,一邊是琅嬅大著肚子費心關照諸英的生產,一邊是青櫻漠不關心的樣子。
弘曆按下心裡的不快,走上前來詢問情況,得知諸英難產嚴重頓時大發雷霆。“府醫之前把脈不是說的好好的,諸英一向身子強健,怎麼會這麼嚴重。”
青櫻這才走上前安慰弘曆:“弘曆哥哥,女人生孩子不都這樣,不用太擔心。”
聽見這話,其餘人惡狠狠望著青櫻,沒心肝的東西,怎麼能在產房外麵說出這麼惡毒的話。
琅嬅本就懷著身孕更是敏感多思的時候,聽見這話生氣訓斥青櫻:“青櫻格格沒有生產過不要在這裡添亂了,女人生孩子就是入了一趟鬼門關,你身為女人怎麼能說出這種話。”
青櫻不以為然,富察琅嬅就會針對她。
四敦哭著跪下解釋:“回王爺,因為府醫的吩咐我們主兒日日在花園散步,以求生產時不用吃太大的苦。誰知今日遇到了青櫻格格,她身邊的阿箬對我們主兒出言不遜,這才讓主兒動了胎氣以至於難產。求王爺為主兒做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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