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名字取的真好,和妹妹人一樣靈秀可愛。”高曦月誇讚。
見自己被忽視,如意憤憤不平,“貴妃娘娘,玫答應出言不遜,您就這麼任由她欺辱嬪妾嗎?”
高曦月有些不耐煩,“那常在,本宮不是說了,玫答應隻是說笑而已,你那麼大的反應乾什麼?”
白蕊姬眼珠一轉,計上心頭。
“貴妃娘娘不知,那常在惱的可不是這一件事。昨日皇上召了嬪妾彈曲,那常在恰好求見。皇上沒有見她,怕是因此記恨上嬪妾了。”
“哦,還有這事。”高曦月來了興趣,“那常在你也太小氣了,皇上不見你和玫答應有什麼關係?”
見白蕊姬顛倒黑白,如意怒不可遏。
“你胡說,我是烏拉那拉氏貴女,原皇後侄女出身後族,皇上的青梅竹馬,潛邸老人,皇上親封的那常在,向來是不爭不搶,人淡如菊,怎麼會因為這種事情和你這樂妓出身的小小答應置氣!”
白蕊姬瞠目結舌,“這麼多人啊?”
“竟然沒有置氣,你不依不饒的乾什麼?”高曦月無語。
“明明是玫答應冒犯在先!”如意很不服氣。
“貴妃娘娘莫怪,也不是誰都與娘娘一般傾國傾城。若是如那常在一樣,可不是見了個年輕的女孩兒都要生氣嘛?”白蕊姬捂嘴一笑,“嬪妾當時在殿內看見那常在,還以為是哪個宮妃的嬤嬤呢。”
高曦月雖然不喜歡如意,但也覺得白蕊姬說這話是有些以下犯上的嫌疑了,連忙叫停。
“好了,玫答應不懂宮裡的規矩,慢慢教導著就是了。全都散了吧,彆圍在這裡了。”
如意麵無表情回到了延禧宮,關上宮門一怒之下怒了一下,摔了筷子。這個白蕊姬區區一個樂妓連宮女都不如的卑賤玩意,竟然敢如此欺辱她。還有高曦月,竟然偏幫著那白蕊姬,如此是非不分如何當得起貴妃之位。若她是皇後,即刻就將她們絞殺!
天漸漸暖和起來,琅嬅叫內務府將白花丹和海枯藤製成香囊和宮佩戴,防止有蛇蟲鼠蟻驚擾了嬪妃。
如意那裡不出所料,收到的東西全是次貨,隻能在心裡暗罵富察琅嬅針對自己。惢心無奈隻能自己拿針線縫補,方便如意穿戴。
白蕊姬這幾日一直被弘曆翻了牌子,很快就升為了玫常在。如意知道後更是憤恨不已,如今自己竟然還要向這位玫常在行禮了。登高必然跌重,白蕊姬最好一輩子都高高掛在枝上,彆摔下來了。
正想著,就聽見惢心來稟報白蕊姬來了。
“玫常在怎麼有空來我這延禧宮?”如意麵色十分難看。
白蕊姬仿佛沒有看見如意的臉色,直接走進了內殿。
“當日冒犯了姐姐,妹妹回去後心裡十分後悔。今日好不容易騰出空來特地來向姐姐賠罪。”白蕊姬說話和唱歌一樣好聽。
“不必了,玫常在早些回去吧。”如意並不想搭理她。
“姐姐這是不肯原諒妹妹嗎,連杯茶也不上,姐姐何必這樣拒人於千裡之外呢。”
如意不想與白蕊姬歪纏,連忙讓惢心上茶。
白蕊姬接過茶碗,剛想喝一口,一股子黴味便泛了上來。那常在竟然敢給她喝陳年舊茶來羞辱她。剛想罵人,就看見如意也同樣端起茶碗喝了一口,麵色沒有絲毫的改變。
白蕊姬才反應過來,那常在久久不得聖恩,怕是也沒有什麼好東西。這點茶,也就剛入宮時皇上賞的庫存了。
白蕊姬壓下惡心,喝了下去。剛喝下去就一陣反胃,白蕊姬連忙抓起桌上的蘋果咬了一口,壓下那股惡心的感覺。
等徹底平靜下去,白蕊姬扯了幾句閒篇就連忙告辭了。
如意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,又刺起繡來。好不容易繡出一方紅荔青櫻的帕子,就聽見王欽來傳話,皇上讓她立刻去養心殿。
如意高興地跳了起來,弘曆哥哥真是與她心有靈犀。自己的帕子才做好,弘曆哥哥就想自己了。如意高高興興的前往養心殿去見弘曆。
如意一進門卻看見富察琅嬅和白蕊姬也在養心殿,心情便瞬間落了下去。這兩人怎麼也在這裡,莫不是看不起得她得寵,跑過來截寵的?
“那常在,叫你前來,你可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。”弘曆看著如意,眼神不帶一絲溫度。
如意被這眼神嚇到了,好半天說不出話,“嬪妾,嬪妾不知。”
這反應落在弘曆和琅嬅眼裡就是心虛的表現,語氣不由得更加嚴肅了。
“衛浩為玫常在請平安脈的時候,發現玫常在中毒了。經過診斷,發現玫常在應該是吃過摻了白花丹的食物。稟報本宮後,本宮命人查找了永和宮和禦膳房上下,並沒有發現毒物的來源。”琅嬅語氣冰冷。
“嬪妾近日一直在宮內未曾外出,唯一外出隻有,去了延禧宮。當時嬪妾喝了那場在叫人準備的茶水,回來後就一直不舒服。皇上、皇後娘娘,定是那常在存心報複嬪妾!”白蕊姬梨花帶雨哭不好可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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