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頭緊了又鬆,鬆了又緊。
這感覺,憋屈死了。
最後李紫衣認命了似的,鬆開了緊握的拳頭,指甲差點刺入掌心。
“說吧,想怎樣。”
她癱坐在椅子上,神色有些沮喪。
自己到底是怎麼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的,被一個煉氣期的修士給威脅了。
恥辱啊。
但又無可奈何。
“幾個簡簡單單的條件。”
柳愚笑眯眯的開出自己條件:“第一條,你把我打傷了,我需要十萬靈石賠償,這個沒意見吧。”
“沒有。”
靈石補償,能接受。
“第二條,你把我打傷了,告訴我找我麻煩的幕後之人,我以後去找他麻煩,這個沒意見吧。”
聽到柳愚的第二個條件,李紫衣下意識搖頭。
她極為抗拒的說道:“這個條件我不能答應,你換一個。”
“為什麼,難道是那人與你很熟,你不好背叛他?”
“沒人指使我,是我聽說了你的事情,所以過來招惹的你。”
李紫衣沉默了一下,還是否認。
“這樣啊。”
柳愚點點頭。
信她個鬼!
她不說柳愚也能猜的出來,除了那個戀愛腦發作,不好好修煉喜歡爭風吃醋的林岩之外,柳愚實在想不出來誰會這麼無聊喊一個元嬰境修士來搞自己了。
戀愛腦都應該丟去喂僵屍!
喂僵屍!!
想通這些柳愚也不計較,隨即換了個條件。
“那行,第二條,你把我打傷了,所以你要代替我工作一段時間,這段時間你要聽我的話,這個沒意見吧。”
“嗬,我勸你還是收回你那個不切實際的想法。”
李紫衣嗬的冷笑一聲,譏諷說道:“看我不爽的人比看你不爽的人還要多,要是被他們知道我在這裡,你這酒鋪估計就不用開了。”
柳愚:“”
沉默了半天,他才幽幽歎了口氣,“你這人到底有多失敗啊?”
“好意思說我?”
李紫衣怒了。
“那不一樣,以前的我是以前,現在的我是現在。”柳愚理所當然的說道:“有句話叫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,我可跟以前不一樣。”
雖然一樣都沒錢。
“有什麼不一樣。”
“人已經從良。”
“嗬嗬。”
“行行行,不跟你扯這麼多,反正你是給我打工打定了!最後一條。”
“還有?!”
“這才三條,跟要你命似的。”
柳愚白了她一眼。
“第三條,也是最最最重要一條,你打了我才有的這些破事,所以你以後不能對我動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