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!嗚嗚嗚……”
謝雲荷哇的一聲哭了出來,她感覺再這麼走下去,她就要疼死過去了。
祖母怎麼能這麼絕情,明知道她挨了板子,不僅不扶她出來,還連馬車都不等她。
就在她哭得正傷心時,許如煙的馬車突然停在了她的麵前,“謝姑娘,上我的馬車吧,我送你。”
謝雲荷麵色一喜,立刻抹乾眼淚轉悲為喜,“那便多謝許大小姐了。”
許如煙是平陽侯府嫡女,而自己的祖母當初就曾是平陽侯府的侍女。
本來之前她還一直覺得隻是區區侍女而已,也沒什麼了不起的,可卻沒想到祖母竟能求得動平陽侯,將她和母親從牢中救了出來。
且今日在齊貴妃的壽宴上,許如煙多次替他們說話,現在還要親自送她回家,她當真是有些受寵若驚啊。
算著時間,祖母離開平陽侯時,這許如煙都還沒出生呢,竟依舊對自己的祖母如此重情重義。
看樣子祖母當初在平陽侯府並不是普通的侍女,而是真正得了主子賞識和喜愛的。
大哥說的沒錯,祖母對謝家而言很重要,以後她定要對祖母好一點,不能讓她有什麼閃失,否則平陽侯府這座靠山就倒了。
見謝雲荷如此激動,許如煙得逞一笑,朝自己的丫鬟使了個眼色,丫鬟立刻上前將謝雲荷扶上了馬車。
好在許如煙的馬車足夠大,謝雲荷雖不能坐著,卻也可以勉強趴著。
“你若真想做太子側妃,本小姐倒是可以幫你。”
謝雲荷剛趴下來,許如煙便一臉憐惜的地看向她,眼底閃過一抹算計。
“當真?”謝雲荷眼眸一亮,急切的道:“如何幫?”
眼看謝雲荷已經上鉤,許如煙暗暗勾了勾唇,繼續道,“你不是也很討厭晏月那賤人嗎?隻要你我聯手將那賤人給毀了,我便可以成為太子妃,等我當了太子妃,自然就可以做主收你為太子的側妃。”
“沒錯,我是很討厭那賤人。”謝雲荷剛剛亮起來的眼眸又暗淡下去,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道:“可那賤人如今武藝高強,又得太子和皇後等人庇佑,我哪裡是她的對手?”
此時此刻一想到晏月那賤人,她就不由得有些心慌,甚至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。
自從那賤人從那次大火醒來之後,便像是換了個人一般,對她火力全開。
她記得自己當時隻是隨口說了一句話,就被那賤人一腳踢進池塘,還染了風寒。
後來和大哥準備去休妻那日,又被那賤人當頭澆了盆水,失了儀態後還被齊公公命人打了二十大板。
再後來,她和母親去將軍府門口討公道,竟又直接被那賤人的表哥押進了大牢。
還有今日這十大板,同樣和晏月那賤人脫不了關係
這一樁樁一件件,光是想想她就怕得發抖了,哪裡還敢去招惹那瘋婦。
“怕什麼?都說了是聯手,又不是讓你一個人去做。”許如煙瞥了謝雲荷一眼,“你隻需去準備些迷藥,明日到平陽侯府按我說的行事便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