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如煙突然覺得,嫁不了太子的話,嫁給徐修遠似乎也不錯。
徐家以前雖然不太景氣,可現在有了晏月這棵大樹作為倚仗就不一樣了。晏月不僅是護國大將軍,還是未來的皇後,以晏月和徐修遠的關係,徐修遠的前途定然不可限量。
見自己的女兒突然開竅了,平陽侯緩緩捋著胡須,滿眼算計的說道:“為父自會給你創造機會,你隻需聽為父的話行事便可。”
“好,女兒都聽父親的。”許如煙順從地點了點頭,眼中甚至還多了一絲期待。
隻要她成了徐修遠的妻子,晏月那賤人就得尊稱她一聲表嫂,光是想想心裡就很是爽快。
……
晏月和帝子夜坐在前往皇宮的馬車上,將京城最近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聊了一遍,甚至還扯了許久閒談之後,卻發現竟還未到皇宮。
“按理說這麼久早該到皇宮了呀,怎麼回事?”
晏月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,掀開馬車車窗邊的簾子往外一看,整個人都呆住了。
這馬車分明一直都在走,可現在居然還在將!軍!府!門!口?!
“青龍,你最好解釋解釋,走了這麼久了,我們怎麼還在將軍府門口?”晏月氣呼呼的瞪著青龍,恨不得將他拉過來暴揍一頓。
不用想她都知道,這笨護衛是拉著他們繞了一圈,又繞回來了。因為他此前沒有按照帝子夜的暗示繞路,被罰過月銀。
“啟稟太子妃,殿下還沒說皇宮到了,便不能到。”青龍縮著脖子,如實回答。
他也是不想繞回來的呀,怎奈實在是沒有地方可繞了。
怎麼辦?怎麼辦!太子妃似乎不高興了。
可他這次都是按照太子殿下此前的吩咐辦的呀,其實他白白多走了這麼遠的路,也挺累的。
見青龍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,晏月也不忍心責罵他,隻得氣鼓鼓的轉過頭剜了帝子夜一眼,“你看都是你乾的好事,這不耽誤事兒嗎?”
帝子夜尷尬的扯了扯嘴角,隨即將目光轉向青龍,幽幽開口道:“青龍辦事不利,罰一個月月銀。”
“啊?!”青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,完全不願意接受又被罰月銀的現實。
他實在是不服氣呀,他哪裡又辦事不利了?繞路也罰,不繞路也罰,到底想讓他怎麼樣嘛?即便是太子也不能這麼無理吧?這明明就是按照他的吩咐辦的啊!
“怎麼,不服氣?”帝子夜一記冷眼掃過去。
心中暗道:他怎麼會有如此蠢笨的護衛?!也不看看今日是什麼情況就自作主張的繞路,繞路也就罷了,還繞回到將軍府……
“屬下不敢!”青龍迫於帝子夜的威嚴,還是不情不願的妥協了,但眼中卻寫著不服。
見青龍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,晏月竟突然聯想到了悲催的打工人,開始同情起他來,甚至還產生了一絲共情。
“你還真是黑心老板呀,動不動就罰人家的錢。”晏月瞥了帝子夜一眼,長長地歎了口氣道:“哎!青龍這打工人也真是不容易,不僅要勤勤懇懇,還要時刻揣測老板變幻莫測的心意。”
“啊?”
帝子夜和青龍皆是一臉問號,完全聽不懂晏月在說什麼。
什麼老板?什麼打工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