霧雨拍開壓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,黑著臉說道“黑曆史你就不能不提麼?”
他怎麼知道他運氣這麼的好,本來是想找一個替他辦黑事得人,誰知道自己竟然搖身一變變成了給彆人辦事得人,彆提多憋屈了,甚至還時不時被人拿出來取笑。
要是他知道益卿會騎到自己頭上,他一定會狠狠地扇死之前的自己。說多了都是淚,隻能忍著。
姍姍來遲的聯歌站在門口大聲製止道“北辰,益卿,你們兩個給我住手。”
鳶尾翻了一個白眼,語氣有些不滿,“得,每一次都是這樣。”
雨霧反問道“至少人來了不是麼?”
“我倒是寧願他不來,鷸蚌之爭,漁翁得利,我倒是相當後者。”
鳶尾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的野心。
霧雨點頭,“同上。”
兩人相視一眼,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渴望。
北辰,益卿有時候確實心有靈犀的,至少是異口同聲對聯歌吼道“讓開。”
聯歌:“……”
他複雜的看向落入下風的某個人,無語,妥妥的無語。
鳶尾見狀,小聲吐槽道“益卿,真是的,給他台階他也不下。”
霧雨反問道“你還是第一次認識他?”
同樣益卿也發現了自己目前的處境,雖然內心很不忿,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,齜牙咧嘴道“你不會不遠萬裡隻是為了揍我一頓,說吧!你的條件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好像高高在上的王者,意氣風發。誠然,需要先拋棄他那張鼻青臉腫的臉。好吧,拋棄不了,拋棄了就跟著流氓似的。
北辰收回攥著對方衣領的手,嫌棄的從口袋拿出一塊手帕擦了起來,冷笑著講道“你做的事情你不知道?”
益卿見對方的動作,原本就抑鬱的眼神更加抑鬱,臉上呈現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“我做的事情多了,誰知道你說的哪一件,早就記不清了。想要什麼痛快點,免得我最後反悔。”
聯歌開口“那個……”
兩人又是異口同聲“閉嘴。”
聯歌好脾氣的比了一個ok的姿勢,站在兩人對麵托著下巴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北辰開口道“南斯。”
益卿仰天大笑,臉上的疼痛消失不見,向站在不遠處的鳶尾,霧雨兩人招手,指著北辰說道“來,來,來,你們都聽聽,我聽到了什麼。南斯,哈,我還以為是什麼師徒情深,原來是棋子啊!”
他語氣停頓了一下,惡狠狠的盯著北辰,是掩飾不住的嫉妒,“達瓦裡氏,他可是對你絕對忠誠,你說要是他知道他會不會對你很失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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