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仁欲一瘸一拐離開餐廳的時候,其他的人似是得到了消息,三五成群的回到餐廳,看到杯盤狼藉的地麵,並沒有有過多的交流,甚至是習以為常。
鳶尾手搭在椅子上,幸災樂禍瞥了一眼一直陰沉著臉的某人,笑著說道“非常好,很厲害。”
霧雨不讚同的朝鳶尾看了一眼,眼底的笑意卻暴露了自己。
“嗒——嗒——”
坐在辦公椅的聯歌休閒自在,愜意的翹著二郎腿,敲著桌子,麵前是播放的監控。
似是想到了什麼,表情柔和了下來,笑著打趣道“其實我覺得那個達瓦裡氏有句話說的不錯,觀眾需要反差,一直在彆人眼中勤勤懇懇種地的人突然是將敵人種在地裡麵,確實是一個亮點。”
鳶尾接嘴道“確實是一個亮點,要是這樣的話劇本可能要更改一下。”
霧雨提出自己的見解,“不需要更改劇本,隨意找個場景穿插一下鏡頭就好。”
聯歌眼睛一亮,打開手機看了一會,“我倒是覺得他們之間的談話挺有意思的。”
霧雨咻的笑了出來,拍了一下在自己肩膀上作亂的手,略有心悸的說道,“不錯,確實很有意思,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有趣的談話。幽默且不失內涵,不過前提說好。我是樂意看彆人的笑話,而不是彆人看我的笑話。”
鳶尾揉了一下被打紅的手背,死性不改的又放了上去,打趣道“我跟你說話也是幽默不失內涵,怎麼沒見你這麼開心過。”
霧雨白眼都快翻到天靈蓋了,感覺到肩膀上的溫度,不留情麵的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,冷笑道“你居然將老掉牙,油膩到隻剩油的話稱為幽默而不失內涵,我有的時候真的覺得你該掛個腦科醫生打開腦子看看,裡麵到底裝了什麼。”
“好啊!擇日不如撞日,今晚我就去約個醫生。”
霧雨聞言詫異的扭頭看向鳶尾,直接對上一雙深邃的綠色眼眸,妥妥的一雙桃花眼含著笑意,一瞬間有些失神,挖苦道“最好現在就去,免得時間拖得太長,腦子被油蒙完了怎麼辦。”
一直緊盯著霧雨眼睛的鳶尾察覺到對方刹那間的恍惚,眼中的笑意愈發明顯,壓低聲音蠱惑道“我現在也可以去,不過你要陪著我,當我的家屬。”
霧雨剛要開口答應,就聽見了鳶尾的尖叫聲。回想起剛才自己差點做了什麼,臉騰地一下熱了起來,惱羞成怒道“鳶尾,你再拿你那雙眼睛蠱惑老子,老子給你剜了它,泡在福爾馬林裡麵。”
見自己計劃差點就要成功的鳶尾陰沉著臉看向打斷他計劃的那個人,誰知道對上一個比他還要陰沉的臉,怒氣一股腦煙消雲散。
往旁邊挪了挪,在心裡默默地想道“惹不起,惹不起啊!”
益卿察覺到鳶尾的視線看了過去,就見到對方小心翼翼的動作,露出嘲諷的表情。
聯歌看著雨霧的惱羞成怒,鳶尾的小心翼翼,以及某個人陰沉到極致的臉,依舊是笑容滿麵的講道“鳶尾,雖說霧雨是一個眼控,可是經常用的話會造成免疫的。”
霧雨是個眼控是他們幾個才知道的秘密,外界根本就不知。要說他真是個眼控的話,也算是以偏概全,畢竟需要特定的桃花眼,特定的綠色眼眸,缺一不可。就算是找到了一個完美適度的眼睛,也會因為某些原因而嫌棄。
鳶尾微抬起下巴,似笑非笑得盯著背對著他的某人,感染的說道“免疫好啊!最好是免疫,要不然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以眼侍人,而不是因為我自己本身。”
此話一出,在場的幾人被硬控半分鐘。
聯歌:“……”
霧雨:“……”
益卿:“……”
聯歌率先反應了過來,捂住臉拚命不要自己笑出來。霧雨滿臉黑線,往前挪了挪椅子,害怕對方的智商感染自己。
至於益卿他麼?他不舒坦誰都彆想舒坦,直接向之前一樣一腳給踹了過去,俯視看著鳶尾,皮笑肉不笑的問道“想去醫院好啊!要不要我幫你啊!”
鳶尾毫無形象的從地上爬了起來,躲在霧雨旁邊,連忙拒絕道“不用,我很好,真的,我很好,超級好,就不占用社會資源了。”
霧雨右腿微微向前伸,恰好擋住了來路,鄙夷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鳶尾,笑而不語。
益卿翻了一個白眼,對聯歌說道“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,我就回去了,我可沒有時間在這裡看彆人演情意綿綿。”
聯歌正襟危坐,收起平日的笑容,嚴肅的說道“我知道你們跟著南斯相處有點不和。”
益卿拉過來一把椅子,坐在扶手上,說話刁鑽刻薄,“有點,這句話真能從你的嘴裡麵說出來,要是你實在是閒的無聊,可以兼職一下律師,畢竟你可是能把白的說成黑的人。”
就連鳶尾跟著霧雨也認同的點了點頭。
聯歌失聲啞笑,似是對益卿建議很感興趣,略帶惋惜的說道“是個好的建議,等那天無事的時候,我就嘗試一下,希望能度過美好的一天,不過我感覺這個願望近期可能無法完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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