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宇狠狠剜了一眼一直躲在身上,隻露一個腦袋得瓷言,“北辰,你要是不會教學生,不如我幫你給他好好上一課。”
北辰樂意看陳宇仿佛吃屎的表情,笑著戳對方的痛處,“現在是持證上崗,我有教學資格證,你有麼?不對,你有畢業證麼?”
陳宇挺起胸膛,揚起下巴,自信的講道“有。”
“是不是真的屬於你,你比誰都清楚。”
陳宇堅定的眼神有點鬆動,仍是嘴硬道“上麵寫的是本少爺得名字,那就是我的。”
隻有極少人知道陳宇的畢業證是買來的,就是他出錢,有人替他上課,考試。類似於陳宇這類的人很多,在高層社會就是一件特彆普通的事情。
不過還是有差彆的,彆人不知道,可是圈子裡麵的人知道,跟著圈子裡麵的憑自己賺取的比他們的頭還是要低一些。
瓷言有些無語,小聲吐槽道“傻,遲疑做什麼?心虛乾什麼?反正對方也沒有直接證據,真是不打自招。”
她揉了一下發酸的脖子,無意識往旁邊走了一步,恰好身子露了出來。
陳宇見狀,疾步上前,抬起頭一巴掌呼了過去。差一點就打倒了。看向壞他事的人,掙了掙手,壓低聲音威脅道“北辰,給我鬆手,我說過我會好好給這個好學生上一課的。”
北辰直接甩開,嫌棄的往褲子上摸了摸,怒斥道“陳宇,誰給你的膽子敢教訓我的學生。”
陳宇麵露凶光,狠狠地瞪著瓷言,咬著一口假到極致的銀牙,“我是什麼身份,他是什麼身份。我能放下身段給他上一節課,他應該感到榮幸。”
他不能對北辰怎麼樣,他還不能懲罰瓷言。就算是事情鬨大了,大不了花點錢擺平。
北辰雙眼淩厲,冷笑道“我是什麼身份,你又是什麼身份,我給你上課也是你的榮幸,你還不快快謝謝我。”
鳶尾眼裡含著一抹玩味,一臉複雜得講道“看來這個達瓦裡氏在北辰心中占了不少的分量,要知道很少見北辰用自己的身份壓人的。”
霧雨收回自己得視線,慵懶的說道“你可以不用實力,可是你不能沒有實力。”
鳶尾誇讚道“不錯,總結到點子上了。”
“真理往往就是用實力寫的,要不然你覺得陳宇為什麼能活到現在。”
鳶尾感歎道“說的也是啊!”
霧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,“繼續往下看,我感覺下麵還有更好笑的。”
陳宇後退兩步,仰天大笑,食指仍是頑固的指著北辰,“哈,我就說你是你個虛偽的人,你不是最看不上用身份壓人麼?怎麼現在就用了,我就知道你是一個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。他們還不信,可惜還有很多人被埋在鼓裡。”
瓷言站出來反駁道“先生,你何必在這裡賊喊捉賊,自導自演呢?你最喜歡的就是用身份去壓彆人,而我的老師不過是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罷了。”
她停頓了一下,捂住唇角得揚起,意味深長的看著陳宇,“你內心一定很氣憤吧!畢竟你剛才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資本是彆人最不屑,做不在乎的東西。就好比你不管在外麵多麼光鮮亮麗,孔雀開屏,可是對方一直能看到你不堪得一麵,尤其是那赤裸的屁股,自己還在一旁洋洋得意。”
瓷言用餘光看了一眼北辰,繼續講道“如果謊言一直維持到死,那它就是真言。為什麼就先生你能發現,而彆人卻發現不了,那還不是因為先生你一直活在老師的陰影之下。”
鳶尾突然心生感歎道“你說的不錯,確實是一場好戲。這個達瓦裡氏後看事情真是一針見血,專往彆人心上插刀。”
霧雨開口點評道“不僅是插刀,還是將刀往彆人的心口狠狠地攪上兩圈才罷休。”
“比喻的很生動形象。”
霧雨目光落在維護北辰尊嚴的瓷言身上,又瞥了一眼身邊的人,感歎道“北辰這一次眼光很不錯。”
鳶尾順著杆子往上爬,誇讚道“你的眼光一直都很好啊!”
霧雨斜眼看了一眼笑著等著他誇的鳶尾,翻了一下眼簾,繼續看戲。
鳶尾抿了抿唇,心想道“得了,拍馬屁拍在了對方的屁股上。”
被戳中心思的陳宇臉一會兒紅一會兒青,“你在胡言亂語什麼?”
瓷言見好就收,“先生說什麼就是什麼。”
陳宇目光落在從剛才就沉默不語的北辰身上,言語挖苦道“北辰,你這位學生腦子就是一堆的坑,最好帶他去醫院瞧瞧,免得那一天坑死你。”
霧雨突然壓低聲音,一臉嫌棄的講道“我是第一次見有人自取其辱的,今天算是開大眼界了。”
鳶尾腦子上方飄著一個大大的問號,其實他沒有知道霧雨剛才是什麼意思。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,一臉認同的樣子。
瓷言拍了一下手,一臉正經,不可思議的問道“哇,先生真是厲害,腦子沒有坑竟然能長這麼大?怨不得腦子不好使,沒有被科學家解刨也是先生的幸運。畢竟先生的腦子就跟著考拉一樣光滑如出,一個褶子都沒有,再硬一點就能當滑梯,供人玩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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