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對方不知道他能給出解釋,要是對方知道還來,他相信他的拳頭現在已經硬了。
弗朗似是沒有發現危險,向前半步專門去踩警戒線,“你來做什麼,我就是來做什麼的。不就是一場鴻門宴,他能擺,我就能來。
納克拉著弗朗走到一個角落,低吼質問道“你是不是瘋了,要是真得了失心瘋就去醫院待著,彆在外麵四處晃悠。”
弗朗掙開納克的手,胳膊交叉在胸口,任性的說道“我的事不用你管。”
納克無語的笑了笑,前不久這句話他對布朗說過,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就給換回來了。果真是應了那句話“天道好輪回,蒼天饒過誰”啊!
他眉頭緊皺沉吟道“你真是無理取鬨。”
弗朗被對方簡單的一句話給激怒了,大聲的吼道“我無理取鬨,無理取鬨的是誰?”
是,之前是他的錯,可是自己已經知道錯了啊!甚至還主動放下利益,放下尊嚴去求對方的原諒。他實在搞不懂為什麼不接受,甚至還對他咄咄相逼,不肯見他。
納克伸出食指點在弗朗胸口,指尖能清晰的感受到底下的溫熱,以及砰砰直跳的心臟,“等哪一天你讓我在這裡送你一槍,我就不恨你了。”
弗朗:“……”
納克收回食指並狠狠地推了對方胸口一下,溫怒道“你要是不敢,你就給我讓開,滾回你自己的地方。”
弗朗見納克準備離開,下意識拉住了對方的胳膊,音線有些不穩,“你可知道你一旦進去,便是九死一生麼?”
納克冷眼瞥了一眼胳膊上的手,“不用你再三強調我知道。弗朗,你要是不想我在恨你的話,你就給我回去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地盤上,近期不要出來。”
他有點搞不懂了,明明是他不讓對方來,怎麼現在角色反轉變成對方來勸他得了。看來不隻是他瘋了,弗朗瘋了,這個世界也瘋了。
弗朗站在原地呆呆的望著對方遠去的背影,伸手摸向自己的胸口。他不明白明明納克也很在乎他的,為什麼就是不肯原諒他。
一秒,兩秒,……秒過後,獨占角落的人壓低聲音笑了出來,邊笑邊講道“沒事,他會原諒我的。”
維亞毫不吝嗇的誇讚道“卡,你們兩個的爆發力很足,是一場精彩的演出。”
他雖然不喜歡霧雨,鳶尾他們兩個人,可是他欣賞對方的演技。就是像那句話“我不認同你的觀點,但是我誓死扞衛你說話的權利”一樣。
鳶尾走到霧雨麵前見對方沒有動靜,招了招手,輕聲喊道“霧雨。”
霧雨這才回過神,下意識抓住眼前做亂的手。發現自己在說什麼的時候,沒有好氣的說道“你來做什麼?”
鳶尾委屈無辜的回答道“不是,你也不能將在劇中受到的委屈發泄在我身上吧,我實在是委屈啊!”
霧雨吐槽道“浮誇的演技,浮誇的人。”
但是仔細觀察就能發現藏在對方眼底淺淡的笑意,以及嫌棄語氣中暗藏的親昵。
聯歌帶著瓷言他們三個走了過來,笑著講道“剛才我給益卿發消息,他說五分鐘後到,你們五個可以先對一下劇本。”
不等瓷言他們回答,就聽見一陣交談的聲音,順著聲音看了過去,正是他們需要等的主人公。
益卿拔掉耳機,將墨鏡推到頭上,笑著打招呼道“哈嘍,各位有沒有想我。”
噗嗤一聲,瓷言忍俊不禁笑了出來,幸虧聲音不大,不過一旁的北辰,南斯倒是聽見了。見兩個人紛紛看向自己,壓低聲音說道“我來遲了,不曾迎接遠客。”
北辰跟著南斯相視一眼,在對方眼裡很清晰的看到了疑惑。見眉開眼笑的瓷言,笑著搖了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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