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東拿著一杯葡萄酒來到南斯,北辰麵前,笑著打招呼道“你們好啊!兩位先生。”
“你好。”
北辰,南斯回禮。
周東目光掃了一圈好奇問道“白曼小姐,她沒有來麼?”
北辰從服務員端的盤子中拿過一杯葡萄酒,“臨時有事,回去了。”
周東聞言惋惜道“真是有點可惜,本來是借此機會跟著白曼小姐好好聊一聊呢?”
騙子,他看來課名單了,根本就沒有白曼的名字,不止沒有白曼,就連瓷言也沒有。
南斯笑著衝周東舉杯,小抿了一口,“有緣自會相見。”
周東象征性也舉了一下酒杯,抿一下杯口,“確實,有緣自會相見。”
南斯不願與周東在這場生日宴會上有過多交流,笑著提醒道“益卿他們三個過來了,我和北辰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。”
周東輕笑一聲,不經意攔住南斯的去路,“都是舊人,哪來的熟人。”
南斯對上一雙含笑略帶戲謔的丹鳳眼,莫名覺得這雙眼睛很熟悉,總覺得在哪裡見過。
他眉頭微微緊皺,語氣有些不耐,“主要不是怕對你的影響不好,你既然決定跟著益卿他們合作,卻跟我們交流親密,小心人生疑。”
周東點頭,目光移到北辰身上,“咦,那個跟我有一樣頭發的人今日沒有來麼?”
北辰聞言眼裡的情緒直接冷了下來,“達瓦裡氏今日身體不適,就待在家裡麵休養。”
他不知道對方知不知道瓷言的身份,不過從這句話可以看出來好像還不知道。不管對方知不知道,還是儘量讓雙方遠離比較好。
周東下意識看向北辰,見對方神色沒有什麼變化,倒是一旁的南斯眼神有了一刹那的鬆動,內心有了幾分猜測。
北辰不知道瓷言今日要做的事情,南斯倒是一個知情的人,事情真是有趣極了。
南斯向前半步,擋住周東的視線,笑意不達眼底,“周東先生,我想我們該說再見了。”
北辰緊接著說道“周東先生,再見。”
周東似是沒有聽見麵前兩人向他道彆,而是輕聲問道“北辰先生,你真的覺得我們之間的合作沒有機會了麼?還是代表你已經放棄了。”
北辰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,但還是老實的回答。
“我其實不覺得我們之間的合作沒有機會了,隻是合作的主動權現在不在我手上,而是在你們手上。隻要你們同意簽訂協議,我將許諾的東西全部奉上。”
武器他已經做到了比其他商人便宜了一億美金,甚至武器製造方法都壓在了上去,他能做的已經做了。隻要是周東鬆口他馬上簽訂雙方的協議,隻可惜事與願違。
周東似笑非笑看了一眼南斯,笑問道“先生,你也是這麼認為的麼?”
南斯語氣平淡說道“人通,貨通,可惜路不通。”
他不知道瓷言能不能在賽爾手中救出來利亞,對於這次合作他還是決定保持中立態度。要是瓷言沒有救出利亞,霧雨那邊還是不鬆口,周東不願以身冒險,他就算有七十二般變化也無用。
周東一口將杯中的葡萄酒一口飲完,意味深長,暗有所指,“乾坤未定,皆是黑馬,誰知道最後一刻的結果,萬一厚積薄發了呢?”
他停頓了一下,笑問道“南斯先生,你認為我這個說法麼?”
南斯拿著酒杯的右手下意識緊握,對上北辰望過來的目光,微微搖了搖頭,“自然是相信的。”
周東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底,輕笑一聲,拿著喝完得酒杯離開。
南斯見人走遠,頓時鬆了一口氣,感覺壓在心中的石頭輕了不少。跟這樣的人打招呼太麻煩了,玩弄文字玩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。
北辰望著周東遠去的背影,似是不經意的評價道“笑麵虎,假以時日不容小覷。”
他跟著其他的人不一樣,在絕大部分人眼中都會覺得周東是個賣國賊,趨勢附炎的小人。可是很多人都忘記了,賣國的不是周東,而是他的父母。要是對方真的是一個賣國賊,趨勢附炎的小人,這一次的外交官怎麼會落到他的手上。
一個國家新建設時期,確實是需要人才,可人才多的是,多你一個不多,少你一個不少。周東能憑一己之力爬到現在這個位置,絕對不單單是他的才學,還有他的為人。
南斯認同的點頭,“都是一個國家出來的人,怎麼差彆這麼大。”
彆人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,站在他旁邊的人怎麼不知道。
北辰猜測道“或許是後來經曆不一樣。”
瓷言的笑容是疏遠溫和的,而周東的笑容也是疏遠溫和的,可是仔細觀察就能發現還是有些許差彆的。前者的疏遠溫和夾雜著幾分真情實感,後者的疏遠溫和就像是刻在了臉上一樣。
南斯心生感觸,“一個是愛國利己,一個是愛國愛民,還是有區彆的。”
北辰這是才真正清楚為什麼都是一個國家的人,周東和瓷言給他的感覺不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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