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人站在堆成好幾座山的貨物前,好奇的問道“貨物,這是什麼貨物?”
跟著他一樣有疑問的人回答道“不知道啊!怎麼會突然運這麼多貨物。”
另一個人一臉不屑的講道“這有什麼稀奇的,每天從這裡運出去的貨物也不少,今日這種情況可能就是爆單了。”
第一個人撓了撓後腦勺,“可是這也太多了吧,遠遠超過了我們之前搬運的。”
“對啊!對啊!這有十幾倉了吧。”
一個看穿著打扮像上司的人走過來,大聲嗬斥道“你操這麼多的心做什麼?隻要是有通行文件,我們放行就行,還愣著乾什麼?還不快點乾活。”
眾人歇了心思,開始各自做各自的任務。
今晚有人傷心,有人愁。
周東向北辰伸手,“祝我們合作愉快。”
北辰看了一眼眼前的手,伸手握住,“合作愉快。”
他停頓了一下,視線落到貨物上麵,“其實我很好奇什麼改變了你的主意。”
周東順著北辰的視線看了過去,笑著說道“跟你們合作比跟著益卿他們合作更有價值,畢竟光是武器製造圖紙就夠我們上鉤了。”
北辰沒有對對方的三言兩語給糊弄過去,“僅是這樣的話,你也不會在這裡停留這麼長的時間。”
周東輕笑一聲,揉了揉發酸的肩膀,臉上難得露出一抹意味深長,玩世不恭的笑容,“有些東西還是模模糊糊的看比較好,要是看的仔細了,就會發現不好看了,會更難受,你說對麼?”
要不是因為某個人,他怎麼會在這裡跟著北辰交流,雖然他也很欣賞北辰得性格,理想。可是欣賞是欣賞,不想結交也是對的。
北辰笑著答道“糊糊塗塗過一生,清清楚楚過一生,其實都是一樣的,就看那個人怎麼過,想怎麼過?”
可是不想糊糊塗塗的過一生,想清清楚楚的過一生。
周東眼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,漫不經心講道“要是我啊!我就糊糊塗塗的過一生。”
要是我啊!我就糊糊塗塗的過完這一生,然後用清醒的目光看著發生的一切,在一個精明的傻子。
北辰沒有管周東那句話是什麼意思,他也無心去想對方那句話是什麼意思,而是沉默了一會,繼續問道“霧雨一向以益卿為首,到底是什麼樣的條件讓他能背叛對方呢?這裡麵我們又添了多少手筆。”
周東解釋道“麵和,心不和,早晚也得出錯,更何況每個人有每個人選擇的權利,不是麼?就拿霧雨來說,我好像還沒有給你講過我父親跟著霧雨其實是故交。”
北辰聞言點了點頭,對旁邊人說了幾句,抬頭看向移開視線對他們交流並不在乎的周東,“多謝周先生解答。”
“無事,畢竟我們是合作夥伴,身為夥伴本來就該將所有的事情全權交代,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誤會,我想我現在給你說你介意吧。”
最後一句話,不管是哪種語氣都有點怪怪的。
“自然是不介意的,畢竟周先生已經給出了誠意,要是我在這麼介意下去,倒是北辰的錯了。”
北辰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完了這段話。
益卿小拇指掏了掏耳朵,懷疑自己方才是聽錯了,“你說什麼?再說一遍。”
仁欲不動聲色往身後退了半步,好似想要逃離危險,“老大,周東需要的貨物昨天被運走了。”
益卿冷笑一聲,挖苦且不屑道“不可能,他還能憑空飛出去不成。”
仁欲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,小心抬頭看了一眼上方的人,語氣磕磕巴巴的,“有小道消息說那批貨物是從霧雨先生那裡運走的。”
益卿沉思片刻,“霧雨。”
仁欲見益卿臉色陰沉的不能在陰沉,連忙穿小鞋,“老大,霧雨他辜負了你的信任,背叛了你,要不我們……”
“啊!”
話還沒有講完,額頭就被迎麵而來厚重的書籍砸中了腦袋,情不自禁大叫了一聲,雙腿跪在地上,不敢再多說什麼。
益卿冷眼掃了一眼仁欲,其眼神就像是看一個不中用的垃圾,“閉嘴,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,彆讓我在提醒你一次。要是在讓我聽到你嘴裡麵類似於這樣的話,外麵哪怕有你這邊的一點閒言碎語,你的嘴就不用要了,知道麼?”
仁欲急忙磕了好幾個頭,感謝上位者的寬恕,內心慶幸自己逃過了一劫,因為他知道對方真是那個說到就做到的人。
益卿從座位上站起來,路過跪在地上的仁欲,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死物,“找人把這裡收拾收拾,順便把額頭上的傷給處理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
益卿走出公司的時候,就看到對麵有輛黑車向他不斷打閃光燈,按喇叭,沒有理會直接離開。
“益卿,等一下。”
益卿聽見喊他的聲音,停下腳步回望了過去,“是你,有事?”
賽爾人生有三件事最害怕,第一件事是霧雨跟他劃分關係,不再管他,不再要他,拿走最後關於家庭的溫暖;第二件害怕的事就是發怒陰晴不定的益卿,因為隻要對方一生氣,他原本就不穩定的生活會變得更加不穩定;第三件事就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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