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邁出電梯,就聽到一個聲音說:“終於等到你了!還不趕緊走?”女人聲音沙啞,是花姐。
不過這時候她似乎已經清洗了自己,露出的原本的容貌,是一張十分清秀的臉。
秦瑞立刻小跑過去。花姐把他們從一個通道左拐右拐,帶到自己屋子。
“其他人都已經從後門走了。你倆直接從地庫出去,後門就在鬥獸場後麵。”花姐推著秦瑞和被救的女人。
秦瑞拉住花姐的手腕:“一起走啊!”
花姐一把打開秦瑞的手,後退一步,眼神和語氣中透露出深深地疲憊:“有煙嗎?”
秦瑞從空間裡翻了翻,找出小半盒華子遞給花姐。
“喲,軟支的。”花姐抽出一根,從抽屜裡摸出一個打火機熟練的點燃香煙,深深的吸了一口,靠在書桌上閉著眼睛享受了一下,煙從鼻孔中緩緩冒出。
秦瑞默默的看了一會兒,然後問:“你感冒了?”
花姐一呆:“我鼻炎。”
等煙抽完,花姐又續上一根,衝著秦瑞揚了揚頭:“走吧,在這等啥呢?一會兒你們的人把這炸了就出不去了。
那幫姑娘和鬥獸場的人也都救走了,剩下的都是該死的人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?我是這極樂的初創者之一,能混到彆人叫我一句花姐,你覺得我能是什麼好人。走吧,走吧。”花姐做出趕人的手勢。
“對了。”花姐抬頭看向秦瑞:“以後表演水平不如猴子(張信)的,就彆出來丟人了。你也是。”說完,她從抽屜裡拿出一本書,坐在床上。
秦瑞看著花姐在床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,安安靜靜的翻著書,一口一口的抽著煙,每一口都要好久才吐出去。
陽光從窗戶照在花姐身上,在淺色衣服的反射下泛著淡淡的白光。
煙霧繚繞中,秦瑞恍惚間看到花姐一身白線裙,長發用抓夾鬆鬆抓起,坐在冬日暖陽的書桌邊認真的看著書。
書桌上還有一支鋼筆和一杯冒著熱氣的茉莉花茶。書上倒映著窗外枝條的影子。
清風徐徐,影子晃啊晃,花姐捋了捋耳邊的鬢發,嘴角勾起一個柔和的弧度,目光清淺。
秦瑞眨眨眼,眼前的景色又沒了。
“那我們走了。”
“好好活著,不送了。”
按照花姐的指點,秦瑞兩人順利的找到了後門,殺掉附近轉悠準備趁火打劫的幾個不長眼的後,從空間裡拿出摩托去和大部隊彙合。
沒走多遠,就看到張信在旁邊的一個廢墟裡叫自己。
“其他人呢?”秦瑞問。
“都送回基地了,我在這等你。咱們趕緊走,花姐呢?她說讓我們先走,她等你。”張信四下看了看,沒有第四個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