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啥呀,”阿錘說,“我怎麼可能考得上那個。”
五車問,“是家裡有安排嗎?”
阿錘點點頭,“我這全職子女當得夠久了,遊戲也做出來了,算是完成了二十幾歲想要完成的一個裡程碑,我爸媽叫我回長沙了。”
眾人一陣沉默。
在一起幾年了,這種時候想起要分彆,還是有點不好受的滋味。
阿錘自己笑了笑說,“家裡有安排的,聽說是個國企,信息科,事少錢少離家近。”
九九拍了一下阿錘說,“在長沙那地方,錢越少,錢越多。”
他是在說長沙鬆弛,消費低。
反正比海雲這種靠海的貿易港低,比這裡鬆弛。
木晨曦說,“我腦子裡已經有幾年以後你拿把折扇在大街上散步嚼檳榔的畫麵了。”
話音剛落,小滿嗔道,“曦木大神你就盼不得兄弟好啊?”
又對阿錘說,“錘哥,你可彆嚼檳榔啊。”
阿錘說,“我特麼連煙都不抽,最大的嗜好除了飲茶就是快樂水,還全特麼是跟你們這群貨學的。”
大家笑了。
木晨曦擺擺手說,“噯,是我的不對,我的不對。”
五車哥說,“長沙也不遠,那你以後還弄遊戲的吧?”
“弄啊,”阿錘說,“我上個遊戲做得那麼癲。錢沒賺到,倒是讓油管博主賺了大錢,這個遊戲,說實話,有曦木嫂的加持,我覺得也賺不了多少,能有小滿那個成績就差不多了。”
鼓勵的話大家都不想說,畢竟都是做遊戲的,也知道什麼遊戲好玩,什麼遊戲不好玩。
除了九九,大家都有上線遊戲的經驗,這個割草肉鴿遊戲是個小品,有噱頭,大家也都清楚。
片刻,阿錘又說,“好了,咱們那個群就是因為在這兒點篝火得名的,我人走了,但還是賽博難民。”
九九半低著頭不說話,忽然想女友了。
木晨曦看著他,仿佛看見曾經的自己。
李佑宣沒有什麼想法,他自己也浪跡了很多城市。
小滿是姑娘,雖然精怪,但也敏感,此情此景竟然覺得有點傷感。
她就問,“夢想呢?不要啦?”
“要啊,”阿錘說,“半仙啊,要說我那個遊戲,我感覺和九的遊戲比起來,都有差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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