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素衣覺得慕容的心情似乎不大好,識趣地讓道,打算回屋裡歇著。
“陪朕走走。”慕容突開尊口,聲音聽不出情緒。
樓素衣隻好跟在慕容身後,她素來是喜歡說話的,覺得慕容這樣的悶葫蘆性子自己實在不知道如何應付。
“你對朕有什麼不滿嗎?”慕容回頭看向樓素衣。
樓素衣心說自己對他的不滿多了。
把她騙進宮,還占了她的清白之身,甚至連賣身費都不給她。
“沒有的事!”樓素衣口不對心地回道。
慕容轉身麵對樓素衣,徐聲勾唇:“說實話,否則便是欺君!”
樓素衣可不是被嚇大的,反正她自小就仗著對他有救命之恩,一點也不怵他。
她眨著明媚的大眼,終於道出心中的疑問:“貧尼有一點不明白,為何陛下中了藥,偏要找貧尼?”
“不是你說朕有特殊癖好?”慕容神色淡淡的。
樓素衣看向慕容,見他仰頭看著天色的月華。
男人容貌清俊,神色淡漠,氣質高貴,一雙腿很長,看起來充滿力量。
以前她都沒有仔細打量過他,那回死後回來在他的床上,也隻覺得他變成熟了。
此刻細細一看,覺得眼前的男人長得真好看。
她權當是自己把他睡了,反正也不虧。
不過說真的,跟過這麼好看的男人,往後長得差一些的隻恐再入不了她的眼。
她正看著眼前的美色難以自拔時,慕容轉眸看向她,眸色深邃,仿若浩渺無垠的夜空。
當真是,秀色可餐呐。
待她被慕容親上的瞬間,她覺得自己這一趟也沒白來。起碼她睡了這天下最尊貴的男人,而且他目前也沒有太臟。
這可是不用花銀子就能睡的男人,白嫖沒錯了。
這天晚上,樓素衣也得了趣,她比前兩次侍寢主動多了。她的主動積極令慕容興奮,兩人從床上直接滾進了浴室。
待累得四肢無力,樓素衣才發現太晚了,忙催促慕容離開鹹福宮:“陛下可以走了。”
慕容看著目光灼灼催他離開的女人,覺得這話有點耳熟,很快他想起上回在勤政殿,他也是對她說了同樣一句話。
“服侍朕更衣!”慕容摸了摸她的光頭,大度地不與她一個小女子計較。
樓素衣愈發篤定他有特殊癖好,否則怎麼那麼喜歡摸她的光頭?
想不到狗皇帝人模人樣,卻是個心理變態的。
“侍君太累了,爬不起來。”樓素衣躺在床上不願意動彈。
慕容看向床上的女人,隻見她穿著小衣,膚色白膩如雪,胸前的風光若隱若現,纖腰不盈一握,露出雪白的一截,似在邀他品嘗。
他便也不急著走了,上前再把女人壓在了身上,開始了新一輪的辣手摧花……
這一夜慕容離開鹹福宮時,已過了子時。
累得不行的樓素衣沒想到自己就忤逆了慕容一句,就被摧殘得有如落花凋零。
她還記掛著要賺銀子一事,雖然困得不行,還是掙紮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