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星跺腳,“冬霜去請太醫了!等下太醫要過來給您診脈的!要是被太醫發現就糟了,得等太醫走了才能服用!”
季月歡:“……”
考慮得還挺周到。
不過古代的中醫這麼厲害嗎?剛吃下去的藥光憑把脈都能診出來?
季月歡接觸過中醫一段時間,帶她的師傅是十裡八鄉有名的老中醫,也沒見他這麼厲害。
當然了,季月歡想了想還是沒敢賭。
畢竟這是書裡的世界,太醫牛不牛逼應該是看作者寫得牛不牛逼。
陳利民,這三個字她有印象的,原著裡是太醫院院正,醫術特彆高超,祁曜君有次身中奇毒,也是陳利民壯著膽子提出用新藥,整個太醫院都反對,認為太冒險,最後是祁曜君自己下令用藥,這才最終轉危為安。
當然了,原著那一段的落筆著重在男主危在旦夕孤注一擲,也算是全書的一個小高潮,還因為這件事牽扯出一係列的陰謀算計暫且不表,總歸陳利民確實有兩把刷子就是了。
不過季月歡想起昨天會診的那波人,貌似目前的太醫院院正還不是陳利民,相反,這家夥似乎地位蠻低的,一直窩窩囊囊。
看吧,穿早了也沒用,她哪怕知道未來,對於具體走向也還是抓瞎。
收斂思緒,季月歡又把藥塞回南星手裡。
“行,那等太醫走了你記得提醒我吃。”
南星點頭,“好的小姐。”
話才說完,就聽到外頭的腳步聲,是冬霜領著陳利民來了。
陳利民現在見到季月歡都有心理陰影了,總覺得這位小主一身的疑難雜症,他隨時可能因為醫術不精小命不保。
定了定心神,他恭敬道:“給小主請安,小主可有哪裡不適?”
季月歡很直白,“昨晚侍寢,皇上做得有點狠,早上起來還在疼,能開點兒藥嗎?”
眾:“……”
彆說南星冬霜了,連陳太醫一張老臉都漲紅了,不可置信地看著季月歡,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小、小主,你說什麼?!”
季月歡莫名其妙地看他,“沒聽清?那好吧我再重複一遍,我是說昨晚侍……”
“不不不不用了!”
陳利民連忙搖頭,這哪兒是他能聽的!
這季小主實在是……實在是……
陳利民在腦子裡思索了半天,愣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。
季月歡瞧他一臉視她為洪水猛獸的樣子,終於反應過來,她雙臂抱胸,冷笑:
“怎麼?覺得我不知廉恥?”
陳利民一臉驚慌,“這這這可不是微臣說的!”
“那你就是這麼想的唄。”
季月歡幽黑的目光冷冷地看著他:
“你搞清楚,你是醫者,我是病人,我隻是在如實陳述病情而已,我都不害臊你害臊什麼?醫者仁心不問男女,難道因為女子的病症在私密處你就不治了?
還是說你希望我磨磨唧唧半天說不清楚自己哪兒不舒服等著你來猜?醫者當安神定誌,無欲無求,先發大慈惻隱之心,誓願普救含靈之苦,如果陳太醫連一視同仁都做不到,那我勸你趁早告老還鄉,彆汙了醫者二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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