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月歡一愣,“我也可以去嗎?”
她以為這種秋獵後宮嬪妃隻是來充個門麵,隻能在一邊坐著觀賞呢。
她都想好明天要用什麼樣的姿勢坐著睡了。
“當然可以。秋獵分為男子狩獵場和女子狩獵場,女子狩獵場除了宮妃還有官員女眷皆可參加。”
南星解釋,“不過女子獵場就沒有猛獸了,都是些兔子、野狸之類,運氣好的話最多也就能遇到鹿。女子獵場也會設彩頭,每年都不一樣,還不知道今年是什麼呢。”
季月歡想了想,點頭:“去吧,我去看看。”
南星一聽就高興了,她總希望自家小姐多出去走走的。
“好,那待會兒我就把您的騎裝找出來,小姐穿騎裝可好看了!”
“是嗎?”
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來,季月歡回頭,就發現祁曜君坐在她的那輛黃金輪椅上,被崔德海推了進來。
“咦?”
季月歡驚奇,“這麼快就到啦?”
她以為至少要明天呢。
這速度都快趕上現代跑腿了,嗯,好評。
崔德海笑著解釋,“獵場距皇宮也不算遠,隻是先前大軍同行,難免行進緩慢,如今侍衛快馬加鞭,來回三個時辰足矣。”
季月歡想想也是,點點頭,問祁曜君:“感覺怎麼樣?”
祁曜君嘴角含笑,“還不錯,怎麼會想到給我這個,還專程讓人回去取?”
也就她有這份心了。
祁曜君還記得侍衛帶著武侯車前來覲見時他內心的欣喜。
崔德海還擱邊兒上笑呢,“是旭小主專程讓侍衛回去給您備的,旭小主心裡惦記著您呢!”
一句話說得他心情舒暢,這不手頭的事情剛一處理完便迫不及待來了嗎?
倒是季月歡聽到他的話茫然了一下。
“專程?沒有啊,我是讓侍衛把那條蛇帶回去給危竹,我想著反正回都回去了,乾脆就讓他順道把這輪……不是,把這武侯車給你帶過來,唔……”
季月歡撓撓頭,訕笑,“主要是我怕光讓人給我辦事人家不樂意,畢竟我官兒不夠大麼,把你帶上我看誰還敢陽奉陰違敷衍我。”
要是彆的東西她就不那麼謹慎了,但那可是蛇誒!要是人家不當回事,隨隨便便敷衍過去,回頭不小心嚇到人就不好了。
她也不太想給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煩。
祁曜君一路都沒能壓下去的嘴角,這會兒徹底淡了。
他側過頭瞥了崔德海一眼,意思是:
“這就是你說的她心裡惦記朕?”
崔德海彆過臉,裝沒看到。
他就那麼隨口拍拍馬屁,您怎麼還真信啊。
信就算了,自個兒偷著樂就得了唄非得問出來。
祁曜君冷哼一聲收回目光,決定轉移話題。
“今年女子獵場的彩頭是皇後提前備好的,如果朕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一支鎏金孔雀穿花戲珠步搖,倒是彆致,應該很襯你,你若是喜歡朕叫人取了給你。”
崔德海:“!!!”
崔德海簡直想扇之前的自己一個巴掌,他當初怎麼會豬油蒙了心覺得眼前這位涼了?這恩寵是個貴妃都比不上了好嗎?
季月歡聽著那長長的名字就頭暈,她納悶,“給我了那明天你拿什麼做彩頭?”
“用彆的便是,朕還能缺得了彩頭?”
崔德海都不想說話了,您倒是不缺,但彩頭是皇後備的,您這突然換了回頭皇後娘娘能不知道嗎?若是回頭旭小主戴上那孔雀步搖再讓皇後看到,還不知道掀起多少風波來。
他忍了忍,還是沒開口。
皇上既然寵成這樣,總有法子護著的,他何必掃興。
彆回頭因為他一句話,旭小主嚇得不敢收了,皇上指不定還怪他多事呢。
不過即便他沒提醒,季月歡還是擺了擺手,“不了不了,我就隨便玩玩兒,也不是衝著彩頭去的。”
更何況她平日裡隻想睡覺,非必要連妝都不化,每次冬霜臘雪他們給她倒騰珠釵她都一個頭兩個大。
算了吧算了吧,作為現代社畜打工人,常年馬尾走遍天下的她,對首飾真沒什麼興趣。
南星在一邊欲言又止,憋了半晌,終究什麼話都沒說。
季月歡原本也沒在意,直到第二天秋獵正式開始,祁曜君口中的那個彩頭被太監呈上來的時候,南星低聲湊到她耳邊小聲道:
“小姐,那個步搖好像是您的。”
季月歡:“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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