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四周,確認是寢室沒錯,拍拍胸口,總算鎮定了些。輕聲嘀咕著:“夢而已,夢而已。”
“師父,你該不會春/夢了吧?”思思從蚊帳內探出個腦袋,一臉好奇。
“是呀,夢到你和耀哲,嗯哼~嗯哼~”陳樹誇張的挑著眉毛。
“滾,齷齪!”思思用力合上蚊帳,開始更衣。
“嘿嘿,二妹,彆害羞嘛。”陳樹快速的下床,率先占領了衛生間。特殊時期,動作必須快。
洗漱完畢,打開衣櫃開始糾結,除了安吉,其餘三人打開衣櫃至少要糾結十分鐘,要麼就是覺得沒衣服穿,要麼就是不知道該穿什麼。
想著大姨媽附身,最終決定一件灰色的莫代爾圓領短袖上衣。下身是高腰直筒闊腿褲,腰間自帶腰封。高腰褲拉長了腿的比例,灰黑的搭配很經典,稍稍有點沉悶,但是過肩的棕色卷發,起了調和的作用。
換好衣服,乖乖的和安吉坐在床邊等大家。思思也是簡單的t恤加牛仔褲,完美展現了她的翹臀。
“我也好了,走吧”小白邊係著腰帶邊說。紅黑格子的長款襯衫,剛到小白大腿中間,下麵筆直的腿腿,又是少兒不宜的畫麵。
站在食堂門口深呼吸,開始作戰。陳樹為了自己的皮蛋粥和荷包蛋,完全忘了姨媽的存在,快速的擠進人群,尋找各種空隙,隻要伸手能拿到目標就行,何必擠到最前麵。
每天食堂高峰期的景象就是,窗口前擠滿了人,然後用餐區空空如也。
陳樹把這一景象發到朋友圈,附贈一排疑問的表情。
喝著皮蛋粥,刷著朋友圈,刷到自己昨晚發的那條動態,趕緊點開q/q,發現界麵還停留在和大叔私信的界麵。
看著對話框裡的“晚安”,猛然想到早上夢裡的聲音,臉又開始泛紅,真搞不懂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夢,沒有看清臉,就記得他低頭在耳邊說:“陳樹,你好,我是otoo。”
“不好意思,昨晚睡著了。”喝完粥,開始解決荷包蛋,食堂的荷包蛋最好吃了,外焦裡嫩,還有獨家醬汁。
一邊喝著豆花,一邊拿手機看著新聞,看到屏幕上方q/q消息的提醒一閃而過。滑下屏幕,點開那條私信。
“起這麼早啊?我還以為年輕人都要睡懶覺的。”
“沒辦法,有課。像我們這麼愛學習的人兒,一般公雞打鳴的時候就起來了。”
白楊笑著結了賬,坐進自己的車裡。
“大學校園還養公雞的啊,我頭一次聽說。肚子還疼嗎?”發動車子,準備去公司。
“好多了,謝謝關心,我先上課了。”被一個素未謀麵的人關心這種私/密問題,陳樹還真有點不好意思。這種時候就要標準的官方回複。
來到教室,找到靠牆的位置坐下。前麵兩節課是班主任的,陳樹告訴自己再困也要堅持住。一邊做筆記、一邊哈欠連天。
坐在前排的光光搖著頭看著陳樹:“說吧,昨晚是不是縱欲過度?”
光光身高190,人很瘦,喜歡穿襯衫休閒褲,給人的感覺就是賤/賤的。說話也是口無遮攔,陳樹平時挺愛和他開玩笑的,比較放得開。
“縱你妹,今天沒力氣和你瞎扯。”陳樹拿筆戳他肩膀,迫使他轉回去。
“人家這兩天身體不適,你們懂得。”思思輕聲的說。
這回輪到光光的同桌偉兄轉頭了,一本正經的說:“不好意思,忘記你是女的了。”
“信不信我叫風哥拋棄你,你個毒婦。還是說你已經從了賤ren光了?”陳樹咬牙切齒。
“滾!”兩人異口同聲。引得周圍的同學都側目了,陳樹一張認真臉做著筆記,好像任誰都乾擾不了她。
“光光,你來說一下,我剛剛講的是什麼派係的建築。”被班主任欽點了,陳樹憋出內傷。
光光起身:“剛剛說建築是....”背在身後的兩隻手做著求救信號。
陳樹視而不見,給思思使了個眼色,不許她提醒。
擋得住自己人,卻擋不住他的好基友啊,偉兄在一旁提醒:“徽派、徽派。”
“啊,徽派建築,多麼美的徽派建築啊!”
“坐下、坐下。”班主任一切都看在眼裡,然而也被他賤/賤的樣子逗笑。
這堂課有了這一插曲,顯得沒那麼枯燥了。陳樹唯一的動力就是中飯,接下去的三節課,就是睡過去的。要是問陳樹20年來睡過最多的是什麼,那覺得就是課桌啊。
聽到下課鈴sheng那一刻,陳樹睜開眼睛抱起書拉著思思就跟著人流暴走。心裡還念著咒語:“大排大排大排。紅燒肉紅燒肉。”
看著餐盤裡比思思大塊的大排,眉毛歡快的跳動著。“二妹,人品很重要,知道嗎。說兩句好聽的,大爺我賞一小塊給你。”
“不用了,晚上我們家耀哲哥哥要帶我去吃西餐,我怕中午吃太多,到時候吃不下!”思思一臉嬌羞。
“就知道惡心單身狗,早知道我就和安吉、小白去門口吃快餐了,孤立你,哼!”給大排用美顏拍了張照,發到朋友圈:“男朋友哪有大排重要,他能讓阿姨給你最大的一塊嗎?不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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