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這一段看得陳樹淚流不止,但是聽到“要你”,耳根就開始發燙,想到某人曾在她耳邊說過。不自在的調整了下姿勢,沙發靠背和扶手都做的很高,根本看不見周圍的人在乾嘛,但是隔音效果稍微弱了些,她不能保證自己是不是聽到彆人親親的聲音。
白楊看她搖頭晃腦的,把她拉回自己懷裡抱著,“怎麼了?”
“沒事,就是稍微活動下。”
屏幕上鏡頭後退,原來兩人躲在女廁所的雜物間裡。男主寬厚的背影,有節奏的運動著,不停加速。粉色的後腦勺晃的他眼睛疼,伸手壓下她的背。高跟鞋讓她沒法穩住身體,雙手摳著牆壁儘量保持平衡。
雖然畫麵沒有很o露,但是對於此刻的陳樹真的是一百分的無措。能明顯感受到腦袋上方的呼吸變重,摟在她腰上的掌心像暖寶寶一樣給她輸送熱量。感覺自己是不是應該找點借口化解下此刻灼熱的境地,剛抬起頭就發現大叔在看著自己,四目相對,完全忘記要說什麼。
“你什麼時候需要我證明?”大叔的嗓子也啞的不像話,陳樹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壞掉了。
抬手想給耳朵降溫,不小心碰到他貼過來的嘴唇,手被握住,細細密密的吻從手指到手背,從額頭,鼻尖再到嘴唇。隱忍克製的吻,充滿誘惑力,陳樹挽住他的脖子回應。
寬鬆毛衣裡鑽進他乾燥滾燙的手掌,像女主一樣,巡視每一個區域。最後在他最沉淪的地界流連。
像是衛兵一樣堅守著,陳樹的阻撓對他來說無所畏懼,最後像是懲罰她,把她的手往下帶,握緊她的手,不容退縮,要她好好感受。等陳樹反應過來,迅速收回手,但是掌心上的餘溫在告訴她,剛剛所感受的到的是什麼。像是即將爆發的火山,滾燙的岩漿在湧動。
“寶貝。它在和你打招呼。”
“閉嘴!”陳樹捂住他的嘴,“繼續看,不許再發qg了!”惡狠狠的低聲嗬斥他。
“好!”白楊乖乖應下,接下去的時間白楊都很正常,陳樹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的,自己真的一心二用,時不時偷瞄火山的變化,又要祈禱不要再有火熱的畫麵。
這一場情事像是午夜的一場夢,天亮之後所有一切又回歸到正軌。兩個月後,男主終於等到他們大型的交易行動,向自己的上線傳遞了信號,地點是荒山的一處廢墟。
警隊出動準備收網,但是當他們趕到的時候所在廢墟已經人去樓空,淩亂的腳印和大片的血跡宣告不久前發生過激烈的搏鬥。“艸!這是一個陷阱!”趙隊心裡發麻,希望他一定活著!
他們清楚的知道,對方此次設局肯定是懷疑內部有奸細,為了揪出這個臥底。警隊對現場和整座荒山都進行了搜尋,始終沒有找到線人。隻是現場發現的一枚遊戲幣上有一小滴血,鑒定之後是屬於線人的。
女主到物證科查看這枚遊戲幣,握緊拳頭,不想讓自己落淚。這是她和男主在電玩城約會沒有用完的遊戲幣,那是他們第一次約會。
鏡頭一轉,女主大著肚子在醫院做檢查,可能是走的太急,心跳加速感覺眼前發黑,扶著牆慢慢深呼吸,但是缺氧的感覺太厲害了,靠著牆滑坐到地上。眼前發黑,感覺有人將自己抱起來快步往前走,隱約聽到他大喊醫生。睜不開眼睛,隻能用最大力氣拽住他的衣服。
當她醒來,發現周圍沒有人,一絲氣息都沒有。想起來查看,發現手心裡有一枚遊戲幣,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臉,發現是痛的,這不是夢。一會哭一會笑,手摸著肚子,看向窗外,輕聲說:“我等你。”
當看到女主掌心的遊戲幣時,陳樹感覺周圍的人和自己一樣深深的鬆了口氣。
“太好了,他沒死。”陳樹和電影裡的女主一樣又哭又笑。
“傻瓜,不許哭了。這是電影,有劇本的。”白楊摸摸她的頭,給她擦眼淚。
“沒辦法,我就是很能代入自己。”陳樹坐直身體,屏幕上已經在播放拍攝花絮。
陳樹憋著氣,怕自己抽噎的聲音引來側目,結果直接憋成打嗝了。“呃!”
白楊看她雙手包住嘴巴,一雙眼睛和兔子一樣紅,簡直可愛到極致。
“我有個辦法止住打嗝。”白楊拉下她的手,吻住這隻打嗝的兔子。
影院的燈光緩緩亮起,周圍已經有人開始退場,陳樹變得緊張,一口氣沒換過來,差點把自己憋暈過去,扭開頭喘氣。
“是不是好了?”白楊笑著看她。
“好像是的。居然有這種歪理!但是我差點上頭條,一女子和男友在影院熱吻缺氧昏厥。”陳樹瞪了他一眼,“走吧走吧。”
“好,帶你吃大餐去。”牽過她的手,在她臉頰親了一口。
“哎呀!彆胡我口水!”
“哎呀,就親一下嘛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晚餐是點單式的海鮮自助,偏現代的裝修風格,以黑色為主色調,舒緩的輕音樂,線條流暢的餐桌和精致的餐具,大家都很自覺的小聲交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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