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碗餛飩的時間,陳樹的心裡活動過於豐富,一麵要投入於品嘗自己參與了一半的小餛飩,另一麵正在腦補吃過飯之後的一係列活動,從洗漱到睡覺到明早,這幾個時間點已經在內心上演了八百個劇本了。
重點在於自己洗香香之後,大叔依舊保持剛剛的姿勢,坐在餐桌前,對著電腦敲敲打打,然後給同事打電話,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。看完一集戀綜跑出來偷看他,被抓到腿上淺淺地親了兩分鐘,“我進臥室陪你嗎?”
“不用不用,我用手機看綜藝呢,有點吵。”陳樹搖著頭,打心眼兒裡拒絕。
“沒關係,我不嫌棄你。”白楊捏住她的脖子,在她唇上輕啄。
“真不用,是我嫌棄你,我回去繼續看啦。”陳樹順利開溜。
“去吧,困了就先睡。”白楊此刻就想快一點完成工作,然後抱他專屬的巨型抱枕。
“好的,我要去溫暖的被窩。”陳樹繼續追了一集戀綜,發現自己是真的有點困了。心想:不行不行,等會講夢話可不太好。
打開小說重溫下又美又欲的章節,腦袋忍不住開小差,要把自己和大叔代入。實在是有點不要臉,卷著被子左滾滾右滾滾,把頭埋在被角。
“嗯,要不還是看下攻略緩解一下吧。”可能是姿勢太舒服,也可能是攻略上的文字太多,沒幾分鐘就睡著了。
終於趕在零點前加完班,想要安撫下自己的女朋友,輕手輕腳的推開門,結果看到心愛的人把自己卷成毛毛蟲,以高難度的姿勢入睡了。
親吻她露出來的額頭和鼻子,小心的把被子鬆一鬆,給她戴上真正的新年禮物,是一根項鏈。
最後還是隔著被子抱她入睡。
第二天早上陳樹是被熱醒的,本來開了暖氣就不是很冷,被子牢牢裹在身上,想踢都踢不開,腰上也被重重的壓著。煩躁的睜開眼睛,感受到身後的熱源,原來是被大叔緊緊抱著,身上都開始冒汗了,拿開他的手臂,微微轉身,感受到脖間有東西滑動的感覺,摸到一根項鏈,長度在鎖骨中間,低頭困難的看吊墜的樣子,實在是看不清楚。
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,打開前置攝像,原來是一顆酒紅色愛心,外麵鍍了一圈金邊,愛心的頂端還長了一對角。
開心地偷瞄他安靜的睡顏,怎麼如此乖巧,越看越順眼了。輕輕靠近他懷裡,環住他的腰,感覺到他手臂在背上輕拍,像是哄小孩睡覺。
抬起頭親他的下巴,腦袋被他按進肩窩裡“醒了?”沙啞的聲音略是性感。
“嗯,熱醒的。謝謝你,大叔,項鏈好好看!”陳樹蒙在他肩窩裡輕聲說。
“那剛剛是獎勵?它叫小惡魔,我覺得很適合你。”
“我像惡魔?”陳樹費解的抬頭看他。
白楊依舊閉著眼睛,嘴角揚起弧度“嗯,像惡魔一樣吞噬了我的心,讓我無法自拔。”
“怎麼這麼可愛的項鏈,被你說的如此邪惡。”陳樹真的很喜歡,這個長度的鎖骨鏈自己一直很想買,但是吊墜的形狀就是沒有選到滿意的。這個酒紅色心形的寶石真的長在自己的審美上。“好啦,小惡魔準備起床了。”
“你早飯想吃什麼?燒賣?奶黃包?還是豆沙包?”白楊也跟著她起身。
陳樹伸手把他推回去,“你再躺會!我們吃奶黃包吧,好久沒有吃過了,我去蒸,你昨天加班到幾點鐘?”
“還好,十二點多,某人睡的很香。”白楊乖乖躺著。
“哈哈,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,等田螺姑娘來叫你起床哈。”
“謝謝女朋友。”白楊側躺著,目光牢牢追隨著她。
“客氣客氣。”陳樹拿上衣服,“我先去洗漱啦。”
白楊哪裡還睡得著呢,看了下今天的天氣,和民宿管家確認了行程,就起身換衣服了。
看著洗漱台上的情侶牙杯和牙刷,有種同居的即視感。
“呀,你已經起來啦。大叔你穿這個好可愛呀,終於看起來像個小哥哥了。”陳樹看他穿著和自己一樣的衛衣,用著自己買的牙刷,感覺他就是自己的所有物。從背後輕輕抱著他的腰,腦袋貼在他背上,調侃他:“朋友,心跳有點快哦。”
這樣的早晨白楊內心不知道期待了多少次,快速的刷完牙,洗了把臉,轉身就把人扛進臥室。
“喂喂!君子動口不動手,我剛好像沒說什麼吧。”陳樹正在想剛剛自己有什麼危險發言嗎?
白楊把她抵在衣櫃上,先滿足下自己的口腹之欲。
“我沒刷牙!”陳樹捂住嘴巴,試圖為自己開脫。
“剛好,我幫你。”白楊拉下她的手,雙唇溫柔的糾纏,陳樹借力靠在衣櫃的門上。
“居然騙我?”口中清新的味道甚過自己。看來不顯示下自己的雄性魅力,似乎難以彰顯說謊是個很不好的表現,得讓她長點記性。
陳樹腦中響起警鐘:小說裡可是說了,剛起床的男人是非常危險的。唇上乖巧地配合他的進攻,手上尋找著時機,在他嘎吱窩下撓了撓,銅牆鐵壁瞬間瓦解。小姑娘飛快逃離現場,“快來吃完飯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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