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躲避奶奶的眼線,陳樹堅決自己坐公交車到電影院。大叔妥協的條件就是兩人今天要坐情侶座。
兩人昨天糾結了很久,最終另辟蹊徑,選擇了一部略帶驚悚的懸疑片。因為是周末,影院裡的人流量還是很大的。甜膩的爆米花香味讓陳樹有些眩暈,可能是中午那碗麵實在是太夯實了,本來很喜歡聞的味道,今天顯得多餘。
“在找什麼?”白楊看她在挎包裡翻找。
“我記得放了幾顆糖果,這裡的味道我有點喘不過氣。”陳樹覺得自己應該是血液還在胃裡忙活,大腦有些供血不足,加上這密集的人群和粘膩的空氣,此刻急需清新的氣味來急救。
“是不是太悶了,我們先到門口。”白楊拉著她的手腕,走到外麵的走廊。“你的臉色不太好,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
“沒有,就是有點缺氧。”陳樹頭抵在他手臂上,“過一會就好的,我想吃水果糖,我包裡肯定有的,你幫我找找。”
“好。”白楊站直身體,讓她靠近自己懷裡,拎高她的包包,在裡麵摸索著。
芒果的香氣略過鼻尖,陳樹依舊閉著眼,下意識的張開嘴巴,等待他的投喂,緊接著嘴唇就覆上柔軟,驚訝於他的大膽,猛然睜開眼睛。
“這是給我的補償,嚇壞我了。”唇依舊貼著,低啞輕柔地男聲蠱惑人心。
陳樹望了下四周,來來往往的人很多,對著他嘴唇重重親了一下。然後整張臉埋進他懷裡,“我吃飽了就容易缺氧,沒事的。”
她今天紮了高馬尾,發圈上有一顆毛絨絨的圓球,時不時擦過他的下巴和脖子,就像她這個人一樣,老是讓自己心癢癢。
“我們進去吧,等會要晚了。”她抬起頭看他。毛毛再次擦過他的下巴,緊了緊手心,克製自己想要捉住她蹂躪的衝動。
影院裡的燈光已經暗下來,兩人定的情侶座是在最後一排,倒也不難找。陳樹沒想到這影片的上座率還挺高的,以為大家都會奔著喜大普奔的歡樂去,這讓人毛骨悚然的懸疑片居然也這麼受歡迎。
“大叔,這個好像是根據恐怖小說改編的。”陳樹湊過去,在他耳邊輕聲的說。
白楊耳尖都是她呼出的氣,緊接著聞到芒果的香味。黑暗的環境似乎助長了內心的欲望,輕拽她的馬尾,迫使她抬頭,含住她微張的嘴唇。
陳樹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,糖果就被他收走了,對於護食的她來說,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呢,抓住他的衣領,借力撲上去……
突如其來的反撲讓白楊又驚又喜……
結果發現人家是衝著糖果來的,如願地還給她。
手貼上她的後腰,微微使勁,兩人的胸口貼在一起。細細淺啄她的唇,因為他發現每次自己溫柔地一下下親吻她的唇,比強勢的攻略更能讓她沉淪。嬌軀軟軟地趴在自己懷裡,手掌冒出的火四處找尋。
不同尋常的軟讓他吃驚,“今天沒穿?”像是為了確認,探進衣服裡想摸個究竟,手腕被她抓住。
“肯定穿了呀~”她說的很輕,雖然影院裡宣傳片的聲音很響,但是這麼私密的話,陳樹還是很害羞的。
她每次嬌滴滴的語氣詞,總讓人覺得她是在撒嬌,更深的吻住她,堵著她的唇,因為不想聽到她說出反抗的話。手掌裡是布料絲滑的觸感,原來如此。這一刻白楊隻恨沒有瞬間轉移的特異功能,不然一定關上房門撕掉一切束縛,細細觀賞這隻能屬於他的秘密。
雖然她很抗拒在這種場合做著親密的事,但是不斷上升的溫度,已經融化她的理智。無力地趴在他的身上,下唇被吻的發麻。
“啊~”情感過於複雜的叫聲,兩人頓住,影片不知何時已經開始了。巨幕上是一個女人的背影,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吊帶裙,像是跳動的燭火,搖曳著。
陳樹沒想到一開場就是這麼勁爆的場麵,此刻自己還依舊趴在男人的懷裡,急促的喘息還沒有平複,不敢去看他,感覺隨時會被吃掉。可惡的是,他的手還還有撤離。她瞪著雙眼看他,“這個我們還沒有試過。”耳邊傳來他誘惑的低音炮。陳樹恨不得拿袖子塞進他的嘴巴,堵上這張不乖的嘴。
“你再說話我就去前麵空位單坐了!”擰他腰上的嫩肉,借機坐直了身體。畫麵切換到鄉村上的小道,一輛白色的越野車在濃濃的白霧中迷失了方向,開車的是一個年輕男人,此刻正舉著手機尋找信號。從前擋玻璃慢慢向駕駛座的窗戶移動,期待信號能恢複,正猶豫要不要打開車窗試試,突然間一雙枯槁的手出現在窗前,緩慢地敲擊了兩下玻璃。男人嚇的手機落到了腳墊上,顧不得去撿,雙手死死地拉住門把手。一陣風吹過,霧氣散了些,隱約能看清是一位拄著拐杖的老奶奶,破舊的灰色頭巾遮擋住大部分的麵容。
男人算是稍稍鬆了口氣,但是沒有下車的勇氣,微微降下一點車窗,“婆婆,你是這個村子的嗎?我迷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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