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坐公交車回去吧?”陳樹晃著他的手,因為夜市這邊不好停車,兩人是打車出來的。
“好。要帶點吃的回去嗎?”白楊捏了捏她的手指。
“不用了吧,現在我沒法思考吃的,對了,剛剛餐廳給的九製陳皮,說是幫助消化的。”陳樹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來一小包陳皮,給自塞了一小塊在嘴裡。
酸酸甜甜的味道很不錯,陳樹本來就喜歡柑橘類的味道,吃的很起勁。“不好吃嗎?”看大叔皺著眉頭。
“有點酸。”白楊不太習慣這味道,勉強把嘴巴裡這一塊給吃下去。
陳樹心裡diss他小孩兒挑嘴,麵上笑著說:“那剩下的我吃吧,我覺得挺好吃的。”
逆著人流往上走,路燈下的人影漸漸少了,倒是給他們倆的影子拉的很長。“我們再往上走一站吧,不用人擠人,而且陳導保證你有最佳位置。”
“累嗎?我背你。”白楊看她神采奕奕,但是走了這麼久小身板肯定累了。
“怎麼這麼突然?”陳樹看了下四周,應該不會碰上熟人吧,他不問還好,現在停下來反而感受到兩條腿很酸,“那我就行使女朋友的權利啦?”
“嗯,男朋友的福利。”白楊微微躬下身子,等她跳上來,勾住她的大腿往上“拋”了一下。
陳樹兩隻手臂交叉在他身前,腦袋靠在他肩膀上,“男朋友真好呀~”,沒控製好音量,走過去的路人回頭看了他們一眼。陳樹默默把頭換了個轉向,把臉埋在他頸間。涼涼的皮膚,讓人忍不住貼貼,陳樹兩邊臉頰換著貼,好喜歡他的脖子。
“彆皮。”當陳樹又貼上去的時候,男朋友發話了。
“你怕癢了?”陳樹腦袋往前伸了一點問他。
“嗯,也不是,回去說。”白楊感覺自己的脖子,後背都在慢慢地升溫。
聽到“回去說”這三個字,陳樹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些什麼。
直到坐上公交車,陳樹都沒咋說話,白楊以為她不高興了,把人摟進懷裡。他們坐在最後一排的角落了,車窗開了一半,涼風往裡吹著,“冷嗎?”
“不冷,很舒服,我很喜歡吹風的感覺,就是涼涼的感覺。”陳樹靠在他懷裡,臉還是朝著車窗的方向。
“我的脖子涼嗎?”白楊看著她的側顏,車裡燈光很暗,路燈灑下來的光在她鼻尖和下巴染了點光暈。“不高興了?”
“沒有呀。”陳樹轉過頭來,驚訝他怎麼會這麼問。
“感覺你不搭理我。”白楊把下巴搭在她頭頂。
“沒有,回去說。”陳樹腦袋往他下巴上頂了頂,在他下顎上模糊地親了一下。白楊愣了一下,又聽見她小聲說:“等會下車了還要背我。”
“好。”白楊把人摟得更緊。
公交站離公寓其實不遠,十多分鐘的路程,但對於白楊來說是一場煎熬。吹了一路的涼風,露出來的脖子自然是涼的,陳樹的臉頰也是涼的,貼上去就沒有反差,於是她悄悄用嘴唇碰了碰,嘴唇的溫熱碰上他冰涼的頸側,涼意在唇上蔓延。每當自己把嘴唇貼上去,都能感受到繃緊的線條,陳樹發現之後更加喜歡這樣。白楊這回沒有阻止她,默默忍受著,嘴唇貼上來的柔軟真的太磨人了。站在電梯間,兩人依舊無話,小姑娘樂此不疲,安靜的電梯間隻有她倆,調皮的人伸出一點舌尖輕輕觸了一下,隨即還咬了一下。
“引火自焚”用來形容陳樹今晚的行為再合適不過了,水靈靈的一棵樹被燒的灰燼都不剩。火熱的唇舌在四處點火,他的堅韌和執著像是火種,深深埋進她的身體裡。陳樹感覺自己快要被引爆了,指甲掐進他的手臂裡,他壓下上身,兩人心口相貼,頸側被他嘴唇輕輕叼著,含糊的問她:“回去說什麼?”陳樹偏過頭想躲,誰知道這人邪惡的因子都被釋放了,用他的大白牙輕輕啃咬她的鎖骨。嘴裡的嗚咽更加破碎了,“彆咬我!”艱難吐出這三個字。“那你回答我。”他驟然停下,固執地要聽她的回答。“想你繼續背我。”本來緊閉的雙眼睜開一條縫兒看著他。“還有呢?”他繼續把牙齒嗑在她的鎖骨上。“喜歡你被我撩的動情的樣子。”本來一身的皮膚都是滾燙,說完這句話臉耳朵都是燙的。但是身上這人根本不給她害羞的時間,無邊無際的快感淹沒了她,求饒和威脅都起不了作用,反而換來更加猛烈的攻勢,最後隻能放棄抵抗,放任自己被窒息感吞噬。
每次看到她身上深深淺淺的印跡,白楊都會暗自告誡自己下一次不許這麼放縱,但是真的到下一次自己依然把控不住,告誡是認真的,把控不住也是真情實感。
周末兩天的早飯時間都完美錯過,白楊用手機叫了送菜,好久沒有下廚了,加加減減選了半個多小時。懷裡的人還在熟睡,特意備注了外賣小哥不要敲門,直接放門口。
“今日菜單:土豆燜排骨、香煎小黃魚、蟹柳滑蛋,蠔油生菜、山藥排骨湯。”白楊輕聲在她耳邊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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