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缺德無底線的肖家,貌似無論做什麼都不值得大驚小怪的。
連活祭生人這種缺德帶冒煙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,還有什麼是他們家不敢做,不能做的呢?
饒是早就有心理準備,唐燁還是被嚇一大跳。
一步踏入禁地,撲麵而來的血腥險些嗆她一個大跟頭。
“血腥味兒?殺人了?”
繞過圍牆,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大血池。
難以想象,幾十米寬的血池不知道要殺多少人或是獸。
沒錯,血池一半是人血,一半是獸血。
人是凡人,獸是凡獸,以肖家這欺軟怕硬的吊毛德性,也就隻能欺負一些社會最底層的平民百姓。
血池中正泡著幾個肖家後輩子弟,赤、裸著半截身子,一半兒泡在血水中,一半露在外邊,
擺出一副閉目打坐的修煉狀態。
唐燁厭惡地瞥一眼,“這是煉的什麼邪功?”
以血為修煉資源,這得做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啊?
唐燁耳朵微動,忽然感覺到了一陣陣魂力波動。
神識掃過去,看到了更讓人驚悚的一幕。
在血池的另一邊,一堆跟小山似的屍體,有人的,也有獸的屍體。
這些屍體有老人的,有孩子的,有青壯年男子的,甚至還有幾個是剛出生的小孩。
死狀猙獰,千奇百怪,無一例外都是被放乾血後扔過去的。
更過分的是,這些屍體全都被困在一個陣法中。
原本應該死後去陰槽地府的冤魂在陣法裡走來走去,神情麻木,一臉呆板。
一個年紀約三十四五歲模樣的中年男子,正手拿魂鈴,腳踏罡步,嘴裡更是念念有詞。
每走幾步,他就會搖幾下魂鈴。
陣法中的鬼魂就會再淡幾分,神情也會越發的麻木。
而那些消失的魂力化成縷縷青煙,被陣法正中一個珠子瘋狂著吸收。
每吸收一分,魂珠就會多亮一分。
“這是在煉鬼?”
唐燁明白了,這套缺德的煉鬼術與她之前煉化殘魂有異曲同工之妙。
凡人的魂魄很弱,質量不行,數量來湊。
更何況,肖家這些人修煉剛入門,自己實力不高,同樣也不敢覬覦真正強大的修士。
多大的仇啊,活著的時候害了人的性命,死了也不肯放過。
唐燁小臉緊繃,用力握了握拳,強忍住打破這一切的衝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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