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獸禍鬥!”
宿陽真人了然於心,“這就是了。”
妖獸渡劫本便強於人修,兼之他神獸的身份,一切就都可以說得通了。
“這樣啊!”
容燕真人兩眼灼灼,“我還從沒見過神獸渡劫呢,小師弟快快閃開。”
不止她,就連宿陽真人以及依舊緊緊拽著她袖子的夏婉茹,也全都興奮了起來。
神獸渡劫,能全程觀察下來,也是一樁難得的機緣。
無奈,司岩一句話不說,隻是緊繃著嘴唇,如門神般一動不動。
宿陽真人,“司岩師弟?”
修士渡劫,隻要不闖入打擾,還是允許的。
宗門之中,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,大庭廣眾之下,誰還能做什麼嗎?
司岩深深看了一眼夏婉茹緊抓著容燕手臂的手,話卻是對宿陽真人說的。
“宿陽師兄可入!”
容燕仙子玉手指著自己的鼻子,不可思議的說道:“小師弟,不帶這麼厚此薄彼的吧,我可是你嫡親的師姐,你這樣對待我,良心就不會痛的嗎?”
司岩眼神再次瞟向夏婉茹抓緊著容燕的手,然後就沒有然後了。
司岩這個眼神不要太明確。
容燕前去他沒意見,他以前跟在師姐身後也去觀摩過,沒啥不可以的。
但是,夏婉茹就不可以了。
夏婉茹雖然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蘿莉,但司岩早就不再把她當成小孩子來看待了。
甚至,都不能把她當正常人看待。
他相信,宿陽師兄是想從中尋找突破的契機。
容燕師姐雖然一身的公主病,但也不會動什麼壞心思。
可夏婉茹就不一樣了,這女人太古怪了。
黑子是阿燁契約寵,平時與他勾肩搭背的,也算交情不錯。
萬一這女人或是這女人身上的所謂係統,不按常理出牌,從中搞點兒破壞怎麼辦?
所以,誰都能進去,唯獨夏婉茹不可以。
司岩這一眼太明顯了,直到這個時候容燕才似乎看到夏婉茹緊緊拽著自己胳膊的小手。
她是個聰明人,之前是因為沒當回事。
但有了司岩這一眼,忽然就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合理。
她急著趕過來看熱鬨時,速度不可謂不快。
即便如此,竟然能被夏婉茹一個煉氣一層的小修士牢牢抓住。
一路疾馳,竟然沒有絲毫損傷,這正常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