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夢掃了一會,覺得渾身難受。
昨晚,她和任一行是有點太過於放肆。
尤其是她,為了爭強好勝,還在上麵兩次……
她的大腿到現在都還是疼的。
她眼巴巴看向楚尋之。
楚尋之正在砍柴。
田老師已經去了地裡,說今天要來新的客人,掐一把自家種的蔬菜嗎,讓客人嘗嘗味道。
於是梁夢靈機一動,磨磨蹭蹭走到了楚尋之的身邊。
輕輕咳嗽兩聲。
伸手捂住了自己的收音。
“姐夫,幫幫我啊。”她小聲又試探性地叫了一句。
楚尋之頓住,看向她。
“你說什麼?”楚尋之的嘴角揚了揚。
梁夢一看他這個樣子,就知道有戲,於是又輕輕說了一句。
“姐夫,你可以幫幫我嗎?”
“以後你和歡姐偷偷見麵,我可以給你們打掩護的,姐夫。”
這一口一個姐夫,讓楚尋之的嘴角已經快壓不住了。
“咳咳,你既然不舒服,那你就去休息,掃把放在哪裡,我等會打掃。”
楚尋之收回自己的笑,一本正經說著話。
【啊?剛才梁夢說了什麼?】
【不知道啊,不過我可以看出來,楚尋之的心情是很不錯的。】
【有什麼是我不可以聽得?為什麼還要把麥給捂住。】
【可惡,我覺得他們之間是不是有太多的秘密是我不知道的?】
【笑死,又不是你一個人不知道的,我也不知道啊。】
【彆人的秘密你們為什麼想要知道,那是彆人的隱私,我就想知道,楚尋之和落歡到底什麼時候領證。】
【我也想知道,可是他們都不和我說。】
梁夢歡歡喜喜坐在了院子的葡萄藤下麵。
楚尋之把柴火砍好以後,又開始掃地。
看向梁夢的時候,梁夢就會露出一個笑,然後用口型叫眼神姐夫。
楚尋之每次一看她這樣子,就笑。
他覺得姐夫這個稱呼實在是好聽,有意思。
田城回來以後,又開始準備點菜。
“今天的天氣不咋地,要不,我們吃羊肉湯鍋?”
田城看向楚尋之。
楚尋之點頭。
“那行,都沒有意見,我就去點菜了啊。”田城說完,看向邢導。
邢導:“……”
又是後悔的一天啊,昨天他為什麼要這樣和他們打賭的?這不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。
“邢導,你沒事吧?”